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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贵妃一身玫红色宫装,艳丽逼人,身后押着两名宫女打扮的女子,正是谢流萦和嘉宁长公主,双手被缚,口中也塞着布条,不能言语。
得知褚萧懿与梨瓷逃脱,谢流萦并未被她所激,可嘉宁长公主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即便口不能言,仍朝惠贵妃怒目而视。
惠贵妃见状,愈发得意,这些年总是被皇后压一头的怨气也找到了宣泄之处,“长公主殿下看起来有话要说?不着急,不如这样,若您肯屈尊爬一回狗洞,本宫便求皇儿放了皇后,如何?”
她掩唇轻笑,又朝谢流萦道:“若是皇后娘娘愿意也可,不过嘛……只能放一个。要不你们商量一下,让本宫看看是谁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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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便迫不及待地扯下了两人口中的布条。
谢流萦依旧沉默,嘉宁长公主则是狠狠地“呸”了她一口,“贱妇,要杀便杀,休想折辱本宫!”
惠贵妃笑容一滞,她虽然嚣张,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杀人的时候,便又恶狠狠将布条塞回两人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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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后殿中烛影沉沉,除却褚萧和与王家父子,还有一名身着太医服制的男子,看着却有些眼生。
金丝楠木的八宝丝绢屏风也遮不住榻上之人枯槁的身形,应天帝仍旧静静地躺着,仿佛一具裹着龙袍的骸骨。
谢流萦眸光微转,望向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帝王。
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谢流萦有些想不起来了,明明才三十余岁,昔日的儒雅风流、说一不二的帝王威仪,竟然如此快速地在这具躯壳衰败而去。
应天帝亦在看她。
分明只比自己小六岁,却仍旧如初见一般鲜妍,一身粉嫩的宫女装束也丝毫不显违和,此刻双手被缚,也仍旧面色平静地望着自己。
“儿臣已查明,皇后勾结谢家下毒谋害父皇,意图弑君夺位,”褚萧和的声音像今日的雨天一样阴冷,“不知玉玺是否也落入了皇后娘娘手中?”
谢流萦抬眼,目光如刀,“证据呢?”
王丘缓步上前,意味深长道:“皇后娘娘莫急,殿下既敢直言,自然早有准备。”
谢流萦直视褚萧和,一语道破,“大皇子奉命监国,却连玉玺也不曾有,不知奉的是谁的命?”
“自然是天命。”王丘接口。
褚萧和也冷笑一声,“成王败寇,何须多言。”
屏风后忽然传来一阵急剧的咳嗽,打断了几人的对话。
“朕……真是后悔,怎么生了你这个孽障。”
褚萧和脸色一沉,很快又笑起来,“父皇言重了,若无子嗣,如先帝一般后继无人,皇位不也是落在‘孽障’手中么?”
“你!”
这话将应天帝也骂了进去,应天帝挣扎欲起,却被床上暗缚的绳索困住,徒劳地喘息。
王丘适时劝道:“殿下是忧心圣体这才失言,还请圣上息怒。此番病痛实为皇后下毒所致,幸得殿下寻来神医开药方才转醒。只要陛下交出玉玺,待龙体康健,立储之事自可从长计议。”
这番话绵里藏针,交出玉玺,方能续命。
应天帝急火攻心,还未说话,忽然吐出一口乌血,又晕了过去。
惠贵妃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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