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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五品以上的诰命赐服都是纻丝绫罗,偏生面前用的这一匹格外绵实柔软,触之似流水般细密生凉;冠上珠翟确是五翟,用作装饰的珠牡丹和翠云亦用了极为精湛的点翠工艺,圆润饱满的东珠上也映出幽蓝涟漪;大袖衫和霞帔上的金线云霞翟纹反倒不值一提了,却仍旧熠熠生辉。

谌庭挑不出毛病,便带着旨意,和谢枕川一同往信国公府去。

路上,他到底没忍住,压低声音凑近问道:“听闻太后娘娘原先有意让你当摄政王?”

谢枕川脚步微顿,眼风扫来,漫不经心道:“你从何处听来的闲话?”

“这你就别管了,”谌庭识相地岔开了这个话题,却仍旧追问道:“摄政王可是正一品,你为何推拒?”

凭谢枕川与天子的舅甥关系,莫说是位极人臣,至少也不用背这种“品级还不如夫人”的软饭名声嘛。

不过这番话他不敢直说,只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圣上聪慧,辅政之事,太后娘娘一人足以,”谢枕川前一句轻描淡写,后一句当仁不让,“兼之我得顾家。”

……这番话说得谌庭哑口无言,不过谢枕川那“处心积虑做小伏低”的名声他亦有所耳闻,从前的工作狂,如今每日下值就走了,给夫人描眉绾发的差事都要抢来做,隔三差五还要下厨备膳,的确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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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信国公府,谌庭奉上了册封一品国夫人诰命的旨意,将流程走完,原想多坐会儿,就被谢枕川毫不留情地赶走了,他取过那套赐服,回到内室,亲手替梨瓷试穿起来。

这是一身翠蓝色的大袖衫,衬得梨瓷肌肤胜雪,莹然生辉,两条赤色霞帔自肩头垂落,底下是鎏金白玉坠子,宛若双凤衔珠,行动时更是光彩溢目。

谢枕川看得竟有些出神了,比起两人新婚时那一身大红的凤冠霞帔,这一身翠蓝,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美。

梨瓷转眸,双手持笏,指尖微微收紧,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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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

谢枕川这才回过神来,清透的声线此刻透出微微哑意,“好看。”

她的长发还未绾起,如瀑般垂落身后,端庄雍容之间,平添几分慵懒风情,教人移不开眼。

他站到她身后,伸手拢过那一头缎子似的长发,触感微凉,像是掬了一捧夏日的清泉,“今日暑热,要不要替阿瓷绾起来?”

房中的冰鉴还凉丝丝地冒着白气呢,何况那翟冠太重,梨瓷并不想戴,便摇了摇头。

她忽又想起一桩事,“恕瑾哥哥,长安宫的那张九霄环佩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谢枕川低头靠在她肩上,看上去懒洋洋的,却极轻地收着力道,半分重量也没压在她身上,只是亲密无间地和她依在一起。

他有些着迷地吻了吻手中一泓青丝,声音也懒洋洋的,“阿瓷喜欢么?我去向圣上求个恩典,讨来便是。”

梨瓷摇了摇头,“弹琴重在心境,不在器物,何况那是孝慈皇太后的旧物,还是留在宫中吧,娘娘和圣上也有个念想。”

谢枕川将脸颊贴在她发间轻蹭了蹭,算是点头。

毕竟那张琴承载着一段不得善终的往事,意头实在不大好,改日再寻良材巧匠,另制一张便是。

梨瓷被他蹭得发痒,笑着躲了躲,又继续问道:“长安宫中怎么会有与养心殿相连的密道呢,玉玺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到底是孝慈皇太后的旧事,谢枕川此前费了不少功夫查证,此刻便环着她的腰,慢慢讲起那段过往。

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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