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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怎么又一个二婚的?”
“没办法,我家还有二婚传统。”未等闫存蕊的思路转过弯来,姜然序继续道,“对了姐,你研究文物的,肯定也懂历史。我刚好有个问题要咨询你:现在我妈家里有爵位要继承,我和孟惟深谁才是有继承权的嫡长子?”
闫存蕊果然被绕进去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你该去问任正非呀,毕竟我还没二婚呢。”
眼见服务生又要给姜然序斟酒,孟惟深决定不再迟疑,他冲去拽起姜然序,一路带离拍卖主会场,穿过雕花长廊,安顿在当作休息室的东厢房里。
孟惟深仔细观察一番姜然序的状态,总觉得对方脸色分外苍白,脖颈边还沾染着酒精的气息。他担忧道:“姜医生你喝多了!你不能再喝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姜然序凝望向他的眼神复杂,欲语还休。他以为姜然序还要继续胡言乱语,对方却顺势倾身下去,手背撑着额头,很勉强的样子:
“对,会场的酒度数太高,我喝醉了。抱歉,给你丢脸了吗?”
“不是,其实你不用为了我跟他们喝酒。我自己能应付,我都做好准备了。”
“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平常都不喝酒,不太适应,现在我可能有点儿酒精过敏,头很晕。”
孟惟深越发愧疚了。他把大衣脱下来,严严实实地罩在姜然序肩上,“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你要去哪里?”
姜然序忽而握住了他的三根指尖,动作自然且有分寸。孟惟深停顿下步伐,“去和闫姐交代清楚。”
“你真的会回来吗,我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
“放心吧,我会送你回家。”
姜然序对他笑起来,松开了他的指尖。
——
拍卖会提供的葡萄酒顶多十度出头,口感回甘,是值得品鉴的好酒。姜然序本想过把免费的瘾,胃里造反也无所谓。都怪孟惟深太笨了,害他痛失品酒良机。
而且,除夕的午后更难打到车了,尤其在遍布禁停区的景点附近。两人加价也没打到车,孟惟深就着急忙慌地把他拉上了地铁——一个病菌交叉感染的重灾区。
但笨也有笨的好处。孟惟深对身体接触不怎么敏感,姜然序大可以更放肆一点,先表演醉酒后的昏昏沉沉,趁孟惟深揽过他的肩膀,他便顺势倚在了对方怀里。
若不是仅剩的良心作祟,他就该装睡躺对方腿上去了。
平日里的晚高峰时段,今天地铁上空得仅剩戴红袖章的乘务员,和穿堂而过的暖风。
两人占领了一整排空座椅,一整节空车厢。
不用和陌生人肢体接触,也不用忍耐混杂的气味,姜然序感觉还算舒适,胃里穿刺的滋味也缓和了几分。
姜然序仔细感触着贵价西服的柔韧质感,“你今年过年不打算回家了?”
“我不想回家。”孟惟深紧锁起眉头,“我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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