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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完,钟年就抬步走出电梯了,免得让人有压力。
他一路走到家门口,掏钥匙开门,正要进屋,余光里见到庞大身影停滞在自己的近处,犹豫不前,似在纠结着什么。
钟年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挡了路,让这个社恐邻居不敢路过了,加快速度,但要拉上门时又听到有点焦急的脚步,还有一道极低的声音。
“等……等一下。”
握着门把手的钟年一顿,回过头,看着叫住自己的男人。
男人和他对上眼,又立马把脑袋低下去了,一只手紧紧拽着不知道是不是垃圾的袋子,另一只手插在衣兜里,应该正握着他给他的那盒小点心,如此借着外物来缓解内心的紧张。
男人重重地呼气吸气,每一个字都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从喉咙里挤出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可能是很久没和人说话,声音哑得厉害,在砂纸上摩擦过一样,有一种粗糙感。
钟年松开门把,转身面向他,语气和缓道:“嗯,你问吧。”
“你和莫——”男人又卡住了,但这次不像是因为紧张,应该是在努力回想莫珩的名字,又实在想不起来,最后选择了不出错的称谓代替,“你和莫先生……是什么关系?”
“是夫妻。”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跟别人说明,钟年已经没有最开始的别扭感了,坦然地接受自己在游戏里的身份。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答案的男人顿时泄气了一样,宽阔的肩膀又塌下去几分,自言自语似的很小地说了一句:“原来他是把你当伴侣养……”
钟年凭借着出色的听力听见了,有点不解:“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可能是有了个开头就顺利了很多,男人说话逐渐流畅,声音也大了些,但依然不敢抬头和钟年对视。
“担心我?”
听到这句话,钟年第一反应是莫珩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不然为什么邻居会担心他?
“我听到了。”男人快速地用藏在黑发后的眼睛觑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接着道,“连着两天晚上你都在叫。”
钟年的眼睛倏然睁大。
男人说:“昨天还哭得很厉害,很久,一直到凌晨2点41分56秒才停下来。”
男人的话像是带着温度,传入钟年耳里,把雪白的耳根烫红。
低着头的男人没有发觉,还问着:“……莫先生他对你很过分吗?”
钟年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被听到了……
两个晚上,自己是怎么被莫珩在卧室里欺负的,全部都被这个邻居听到了。
起初自己是有注意的,记得公寓的隔音不好,1603和1604的卧室是相对的,可是被弄得久了,人就不清醒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发出来的有些声音不是他能控制的,有时候他也会被自己吓一跳,莫珩还会夸他,说一些“宝宝叫得真好听”之类的话。
然后他立马咬住嘴唇,拼命地忍耐,但要不了多久意识又会跟着身体的反应变得软绵绵、轻飘飘的,再次无意识地用不像自己的声音或哭或央求。
这下好了,对方还找上门“算账”了。
能让一个如此怕生的社恐邻居主动说话,连什么时候结束的时间也记得一清二楚,肯定是自己的声音太过分了……才把人逼得忍无可忍的地步。
“对不起……”
钟年还没想好怎么道歉,刚开了个头就被对方打断:“请你不要这么说。”
“是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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