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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发疯似的在他嘴巴里肆虐着,脸上的鬼面具歪斜,压在他脸上,将水嫩的肌肤压得绯红。
钟年难受得不行,秀眉往下撇着,眼里的水雾凝成了泪珠,嘴里发出的哼声也变成了哭腔。
当“鬼”把舌头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解脱般的喘息,却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双眸涣散着,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鬼”依然贴着他的脸,猩红的舌像是蛇的信子一般,从他的眼尾一路舔舐到他的下巴,又回到嫣唇轻轻一咬。
“宝贝,你怎么不继续咬我的嘴巴了?”
话语间颇有些惋惜,巴不得他咬似的。
“刚刚你咬得我好舒服。”男人受伤流血的手从他的手腕上移,挤入他的手掌心,与他十指相扣,还故意用被割开的手掌心磨他。
他一边这么自虐似的做着,一边战栗低喘,“这一刀可真疼,疼得我都要出来了。”
钟年听着疯狂至极的话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疯子……”
“鬼”发出愉悦的笑声:“对不起,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说罢,他低头去舔钟年鬓边的汗水,舔完了仍觉不够,又舔到修长的脖颈上。
粗糙的舌头刮蹭过娇嫩的肌肤,留下刺痒的感觉和晶亮的水痕。
男人还颇有兴致地含住少年小巧的喉结吮了吮。
“呃唔……”
钟年颤了颤,被刺激得又升起了一点力气,缩起脖子闪躲。
可他这一动,像是又给男人浇上了一把热油。
男人再次亢奋起来,张开牙关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啊……!”
钟年喉间溢出一声哭音,眼睫瞪大,腰肢上拱。
人的脖子是很脆弱的,对于兔子更是,若是被猛兽咬住脖子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尖牙抵在娇弱的肌肤上,随时都能见血。
印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让钟年哭起来。
“别、别咬我……”
这一声放软的央求让发疯的男人顿住,将牙收了回去。
“不会疼的,我只是想留个标记。”
钟年哪可能被罪魁祸首这句话哄住,暂时脱离了危险,恐惧褪去,愠怒重新占据了理智。
他红着眼睛瞪过去:“你是狗吗?凭什么乱在别人身上留标记?”
男人听了这句骂,反倒勾起嘴角,用舌舔了舔自己的牙:“那怎么办?我牙痒,看见你就想咬你。”
钟年气得发抖:“你除了精神病还有狂犬病是吗?”
“狂犬病”这个词骂出口,钟年自己先愣住。
他猛然想起了某个人,眯着眼睛对着男人认真打量起来。
男人任由他打量,把被面具遮去一半的脸往近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期待地问:“宝宝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你……”钟年越想越抖得厉害,眼睛也发红,全然是气的,“之前咬我脖子的疯狗就是你!”
他的口吻十分笃定。
男人开心地笑了:“你能认出我,真让我高兴。”
男人这么一承认,钟年更是气得烧心。
果然就是那个疯狗!
他就说怎么会这么熟悉……
所以,这个人很早就盯上了他。
钟年顺而猜测,质问:“在背后给我发布任务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不是。”男人声音低沉了几分,不见了之前的笑意,满是恨意道,“有个杂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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