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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年闻言一顿,愣愣地看着小衣上的几根系带:“应该……会吧。”
最后他自己一个人进了屋,把上衣脱掉后,就开始研究这一片布料几根带子的小衣。
穿法是不难,无非就是两根系在脖子上,四根系在身后。
难就难身后的几根带子要交叉穿孔,一个人很难办到。
他自己弄了半天,弄出一脑门的汗,最后实在没办法,朝外叫了一声段鹤。
段鹤果然没走,一听到他叫唤就立马开门进来了。
“不会?”
钟年点点头,扯着剩下的带子,转过身说:“我自己弄不好。”
段鹤没说什么,接过了被打得乱七八糟的带子,慢条斯理地理清楚。
钟年则把自己的长发勾到身前,方便段鹤动作,有些无奈地说:“有时候我真的感觉没有你就什么都做不好。”
这段时日里,他不知不觉就习惯了段鹤的“伺候”,有什么事搞不定就下意识想要依赖对方。
“我也是。”段鹤低缓的声音响在身后,“没有小年就没办法一个人活着。”
差不多的一句话有了不同的意味,让钟年的心脏微微收紧。
短暂的寂静里,只剩下系带磨蹭的细微声。
它们在男人有力又粗糙的手指之中被交叉,一个收紧,带动前方的红布勒出曼妙的曲线。
突然的紧致让钟年呼吸一颤,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腰,绷紧的后腰又忽然贴上男人的指腹。
“带子要剪短。”
“唔?”
钟年还没明白意思,被按在后腰的手指轻轻一蹭,轻微地颤栗了两下。
随后他听到身后的男人似在感叹地说:
“小年的腰有点太细了。”
第161章
“带子是不需要这么长。”
李婆两只手掐着钟年的腰,上下捏着丈量。
钟年用手指抓住衣摆,稍微一僵。
后腰处还残留着男人指腹蹭过遗留下的感觉,痒痒的,刺刺的,像是有蚂蚁在爬,现在受不了一点刺激。
最令钟年在意的是,这种感觉和腿心留下的一样。
就好像男人的手也……
钟年垂着眼睛觑着陪在一边的段鹤,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对方的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看一眼就会无端冒出一种心虚和羞耻感。
就好像借着男人的手做过什么坏事一样。
可是钟年一阵细细回忆,只能回忆起那混乱不堪的梦境,以及清晨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腿心发红的无措。
左思右想后,钟年找了个机会小声问段鹤:“昨晚我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段鹤摇头:“小年从不是麻烦。”
“不是,我的意思是……”钟年捻着脸边的一撮发丝,费力地想了想要怎么问,抬起脸说,“昨天睡着后有没有闹你?”
“没有。”段鹤隐去眼底的涌动,“小年睡觉很乖。”
那么难受,也只是抓着人的手蹭个不停,弄上一层甜水就安安分分地睡着了,之后被擦洗也没有醒过来。
“这样吗……”
钟年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段鹤眼底下不明显的青黑,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自己所做的梦过于难以启齿了……
说出来对方也帮不了什么忙,只会多添一个人担心。
钟年只能祈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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