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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难之际,令人安心的气息又一次凑近。

段鹤直接拿过婚服,言简意赅:“交给我。”

相比较起来,当然是最为熟悉的人更好,钟年立马附和:“嗯嗯,有他帮我就好了,不用劳烦您的。”

最后他跟着段鹤一起进到房间里处的屏风后。

他身上还是午睡穿的睡衣,没来得及换,发丝都披散着。

就和平常一样,钟年习惯段鹤给自己换衣服,不用说就会把手抬起来,等对方给自己脱掉。

但以往段鹤给他换衣服都是他神志不清或昏昏欲睡的情况,这么清醒地面对面站着还是头一次。

最后一层里衣被剥下来,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即使裸露着钟年也觉得还好,直到亲眼看着段鹤把小衣拿起来。

小衣在段鹤宽大的手掌里显得就是一块小小的布料,柔软的绸缎、精细的绣花还有纤长的系带,这些与男人粗长有力的手指、手背的青筋映衬在一起,极致的矛盾形成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在小衣刚被李婆做出来的时候,钟年自己系不到后背的带子,也是让段鹤帮的忙。

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段鹤对自己存着那方面的心思,没怎么觉得别扭,而现在……

“还要系松一点吗?”

两手从前绕到后面的段鹤低头问几乎被自己环抱着的钟年。

钟年回神,忙道:“这样就好。”

段鹤颔首,缓慢地系好小衣所有的带子。

之后一件又一件,繁琐的婚服都经由段鹤的手,裹住了钟年的身体。

他整个动作都很慢,也极其细致。

每一寸都要轻轻抚平,接缝的位置不差分毫。

除了询问松紧程度,段鹤没有多说一句话,低着头动作。

虽然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但是这时候钟年还是从他脸上看出了一点异样。

但钟年也看不透,这时候的段鹤在想什么。

许久,快要完成的时候,钟年忍不住轻声问:“鹤哥,你在想什么,不高兴吗?”

几乎整个箩汩村都为这千年一遇的喜事而欢天喜地,大概也只有段鹤表情是这样的冷寂而又沉重。

段鹤抬眸,对上钟年眼神的这一刻,终于泄露出了几分明显的情绪。

“不高兴。”

段鹤第一次如此坦白表明自己的坏心情,让钟年怔住了。

下一秒,段鹤又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像是在叹息。

“我在想……要是小年是我的新娘,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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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整个箩汩村,不止是段鹤在因为这场婚礼而不高兴。

盘浔川直接挂着一张苦瓜脸上山了。

从几日前开始,他就一直愁眉不展、忧心如焚的样子,一天有很多时候都在望着箩汩山出神,那副忧心如焚的表情恨不得立马蹦上去似的。

但是负责监视他的弟弟在一边舔糖一边说:“哥,阿妈说了,你再一脸家里死了人的样子,她见一次打一次。”

“家里是要死人了。”盘浔川扯着嘴角冷笑一声,“那个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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