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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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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粉尘等物颇为敏感,再加上天热,和江容墨吵了几句嘴,气得急了,这才一时间急火攻心已致晕厥。

跪在一旁的江容墨听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忍不住低头嘀咕道:“体弱多病就不要出门。”他本就因为昨日在马场的事心情不好,昨日求见陛下又没允,好不容易早上起来准备去浮香小榭散散心,结果又撞见了袁故知,他实在没忍住才多呛两句,谁知道对方说着说着就捂着心口晕倒了。

……真是倒霉透顶了。

谢定夷没听见江容墨的抱怨,一心二用地听医官讲完了全程,道:“那就好好用药吧,让他以后春夏之际少去花园走动。”

医官应了声是,起身退下了。

见江容墨还跪在那里不走,谢定夷递去一眼,道:“你也回去闭门思过。”

“陛下……”江容墨深感委屈,膝行几步跪到了门槛边上,倚着殿门哀哀地看着她。

可谢定夷却不动如山,道:“回,故知什么时候病愈你就什么时候出门。”

江容墨撇撇嘴,只好扶着殿门站起了身,但跪久了的膝盖实在酸痛,刚一起来就蓦得一软,登时就要摔下去,候在一旁的侍从眼疾手快,稳稳地扶住他的手臂。

他示弱的计策落空,不轻不重地瞪了那个侍从一眼,抹着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察觉到谢定夷身上散发的那股毛燥燥的不耐,站在一旁的方青崖忍不住笑了一声,谢定夷听见后,写字的动作微顿,抬头瞥她一眼,说:“笑什么?”

只有两个人在,方青崖也不吝于和她开玩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谢定夷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道:“现在还算人少的,今年大选之后才有得闹呢。”

方青崖道:“其实余尚书的意思也不是非让陛下选人,只是想您立个帝君来执掌内廷,对于稳定前朝后宫来说都大有裨益。”

前朝也不是没有后宫单薄的皇帝,但至少后位上总是有人的,就比如谢定夷的母亲先昭熙帝,其在位时的后宫比起谢定夷来说只多不少,可帝后二人仍能被史官写下伉俪情深的佳话,这对于皇室在民间的声望也有助力。

谢定夷道:“帝君这个位置牵扯太多,想要立下谈何容易,若是从后宫中论资排辈,凤弦的家世又够不上,江容墨和袁故知就更不用说了,我在外征战多年,对于朝中文官是震慑大于威信,一个个都把我看作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阎罗,弑姐杀弟,最后还将父亲逼得削发离宫……再加上先前静徽亡故异国,多少世家结亲避选,如今若还肯来,大多都是为了家族的荣耀和权势,这种情况下我选了任何一方都会助长他们的野心,更会引起其他世家的不满,不如就此空悬,让他们心里都有个盼头,好歹还能互相钳制。”

听到这话,方青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轻唤了一声陛下,沉默了。

陛下……如今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说起这些,说起宣德帝卿了。

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心疼和怅惘杂糅在一起,最终也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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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完,谢定夷依言去了松月阁用膳,武凤弦有条不紊地给她布菜,时不时地同她说些宫中庶务,见她不大感兴趣,只一昧地让他做主,又另道:“……前些日子宋同进宫了,说阿持给他写了信。”

宋同是先明昭帝姬谢定仰的正君,也就是太子谢持的亲生父亲。

谢定夷挟了口炙羊肉,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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