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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谁保不下?
霍去病也不在意,他施施然起身,给自己膝盖处掸了一下灰,就要扶霍彦起来。
他们俩松驰感拉满,留被强拽起来的霍彦一个人头脑风暴。
“兄长,是那天那个。”
他的眼神是想戳死人的光,霍去病轻巧避开,摇头。
霍彦信他才有鬼。他在心里骂楚服小心眼子,不就砸了个香包,至于来他店里闹事嘛,还吓他哥!
最后他心一横,无论楚服死不死,无论陈阿娇追不追究,他得保他阿兄沾不到一点儿。
所以楚服这个威胁必须死。
[崽儿,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凶。]
[阿言,楚服司巫蛊。]
[今天就搞死她,病病干干净净。]
[不要信刘彻,阿言,弄死她和陈阿娇,永绝后患。]
[正史中,楚服为皇后建立“神祠”献祭邪神进而诅咒,获罪“大逆无道”,被在闹市枭首。大逆无道是危害皇帝、宗庙的谋反作乱的罪行,楚服若仅仅诅咒后宫妃嫔不至于获罪如此。]
[野史中嘛,是故乡的百合花开了。]
[刘彻是能护住病病,可是没有什么是能把他们连根拔起,更能保护哥哥的了。]
[可以信任猪猪啊,猪猪疼病病的。]
[阿言不信任他。]
……
霍彦轻敛袖,目光从弹幕的邪神和大逆之上滑过,直接起身,长揖一拜道,“姨父,这个人我认识,但事关宫闱,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
刘彻看戏的目光收回,落在他身上。
霍彦直面压力,面露苦色,“淳于姨姨与我说过,她是南越的巫女,专司阴损伤人之事,更甚者。”他咽了一下口水,才道,“她会献祭邪神进行诅咒,听闻曾有一个小国国君得罪她后,被她施法断了国脉,不到两年,就身死国灭了。”
刘彻倒吸一口凉气,他是信神鬼的,“真有这么邪?”
霍彦微微低头,表情严肃而认真的忽悠道,“淳于姨姨曾与我说,她在南越时便是出了名的邪巫。姨父,我初见她时,便觉得她周身气息阴寒,不似常人。那日在宫中偶然撞到她,我就闻得她一身腥气,故而下意识将自己身上淳于姨姨给的避邪香包扔了过去,可谁知她竟然因此记恨于我,还要来寻我麻烦。”
他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感动了,眼泪瞬间喷出来了,一开始是干嚎,现在是真委屈了,抽着鼻子,小白爪子握着刘彻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他哭道,“姨父,我那么弱,连四力弓都打不动,她搞死我我都不知道,说不定她现在就把我诅咒了,呜哇,兄长,我以后都要见不到你了。”
没有小生姜包,霍彦哪里哭成过这样,霍去病一看他,他眼泪就顿时掉下来,给霍去病吓得连连拿帕子去捂,可是擦完还有,霍彦跟水龙头似的无声哭着。
“阿兄,我要被诅咒死了,你别想我,钱我都留你,你到时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你记得给我上四时供奉,我怕一个人,你要跟我说说话,如果你以后吃到什么好吃的,埋一埋,说不定我就吃上了。兄长,你别忘了我。”
霍去病绷不住了,抱着他,抽了抽鼻子,眼泪夺眶而出。
他的小脸皱成一团,很明显是在后悔没把楚服直接戳死。
“我不可能忘了阿言。”他哽咽得不成样子,“不要死。”
霍彦发出锅里开水好了似的一连串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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