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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来了兴致,把这一个互市里他能看上的马都挑了出来,霍彦轻笑,以为他是喜欢这里,忍不住跟着他一起翻身上马,他以为只是牵马走两圈,却不想霍去病跑起来了。
霍去病很爱这里,他策马扬鞭,行在辽阔天地,不自觉的露出笑意。
“阿言,跟上,随我冲出去。”
风很大,霍彦听不见,他被呛得咳嗽。霍去病似乎笑了一下,他一手拽着马缰,另一手拽住霍彦的马缰,霍彦像只风筝似的,被他牵着疾驰,好像在一个土丘处转了好几个弯,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们轻而易举的离开了汉军的视线。
霍彦在疾驰中往远处望了一眼,互巿已经化成了远处的小点,他一开口又呛了一大口风,最后决定死死抱住马,别影响他阿兄发挥。
霍去病一人拽两马,匈奴人的马是没有马具的,而且他挑的马都是性烈难驯,霍彦骑上去都嫌废劲儿,可在霍去病的手上,却乖顺的像小猫,拽着两匹马短时间内疾驰数十里,霍去病却丝亳不觉疲惫,像是解开了一直以来的枷锁一样,他吹了声口哨,小漂亮横跨出来,蓄势待发,与他大爹一起如离弦长箭驰骋在这片辽阔天地。
霍去病越笑声音越大,他没着甲胄,还穿着宽袖单衣,袖中鼓满风,眼睛明亮的吓人。纵情又自由,他终于跑起来了,一口气又拽着霍彦跨过了几道土坡。
霍彦脸都白了,他被颠得只能看见他阿兄的衣袖被风鼓起随草浪一起如汹涌的潮水般层层翻涌,一直延伸至遥远的天际,与那澄澈如洗的蓝天相接,勾勒出天地间最为辽阔的边界。
长风略过,白草堪折。
霍彦低下头,把自己伏在马上,忍不住跟着霍去病打了个呼哨。
这一趟,就算全无结果,也是来对了。
阿兄要跑起来啊!
[长安的鹰鸟在飞。]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阿言像是个马上的挂坠子,hhh。]
[他弱不禁风,他鹰击长空。]
[病病属于长空,属于战场。]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阿言很开心啊,他被甩成这样还在笑。]
[我的阿兄要飞得高高的。]
霍去病驱着跨下的马慢走了两步,才放下牵霍彦马的手,他的目光落在霍彦苍白的脸上,忽然怔住了,他解下腰间水囊递给了霍彦,却看见霍彦在笑,笑得与在长安时完全不一样。
他也不由自主的随着笑。
跑起来啊!
二人一虎悠哉悠哉,未央宫炸开了锅。
两个好大儿留的口信,说去别的地方玩玩,让刘彻的脑子嗡嗡响。
“出去玩,出去玩,长安玩不下他俩了,你的两个兄长都是逆子,也不知道带朕!”
他以为霍去病他们去黄河那边玩了,冲怀里的刘据和卫子夫抱怨个不停。
卫子夫,不,现在要称卫皇后了,听见皇帝幼稚的发言,心下也觉得好笑。
“他俩年少好玩,陛下息怒。”
在去岁,因皇后之位已空缺一年有余,中大夫主父偃上书皇帝,请立皇子据生母卫子夫为皇后。同年三月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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