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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却停了,蹲坐下来摸水,一时大喜过望,他晃悠悠弄水,看得霍去病心惊肉跳,他把霍彦的脖领子揪住,在霍彦疑惑的目光下,轻咳一声,让他继续玩。
霍彦拨弄半天的水,任由清凉的水淌在修长掌心,良久,悠悠的叹了一口长气。
霍去病的眉头皱起。
醒酒的汤药是这时送来的,他将碗递到霍彦唇边,霍彦只摇头。
他摇晃着身子,若非霍去病拉着,早掉水里去了。
最后霍去病只好捏着他腮帮子,给他把醒酒汤灌了满肚。霍彦睁大了眼睛,偏头想避开,最后却实在拧不过他,只得全咽了下去。
霍去病把药给他弟灌完,就准备哄他弟去睡。结果看见了少年防备的眼神和月光下若隐若现的牛毛针。
霍去病啧了一声,觉得今天是哄不好了。
只是这次没想到霍彦一个暴起,猛地咬住了他手腕,霍去病眉都未动,霍彦气急,咬得更紧了,口中含着肉,含含糊糊道,“你们都骗我!我咬死你!”
霍去病默了一瞬,“没人骗你。”
霍彦磨牙,威胁,“闭嘴!我被人骗没骗,我自有分寸!”
霍去病看着他弟光磨不咬,也是没了脾气,“那你什么时候去睡?”
霍彦抬头看月亮,然后牙齿死死巴住霍去病。
“等人来接我。”他混沌的脸子里只记得会有人来接他回家,他皱眉,耸耸鼻子,“我不喜欢一个人,而且天上好多字,好吵。”
霍去病笑。
“好。”
夜深露重,月光柔和。
霍彦缩在小湖边睡成一团。
霍去病悠闲地自己弟弟拦腰抱起,而后像麻袋一样挑在肩上,扛了带走。夜风掀起垂挂的竹帘,露出房内新制的农具图。霍去病的发梢扫过屋内陈列的耧车模型,青铜齿轮在月光中泛着幽蓝。
“哥哥是我吗?”他在床头给霍彦脱衣服,把霍彦的口水印擦在霍彦衣服上,随后坐在床头,轻道,“是阿言被人骗了吗?”
没人回答他,但他会逆推,他细数能骗霍彦的人,最后认定了人,难得有些沉默。
良久,他下了断定,道,“一定是姨父。”
霍彦完全不知道他的撒酒疯让霍去病开始反思自己,他只知道他腰疼。
“哪个王八犊子打我了!”
一大早,他就揉脖颈,然后昨天没敢吱声的弹幕数百条提示一闪而过,他面色一红,呼吸急促起来,最后他拍案而起。
“天神老爷,我哥竟然敢把我当麻袋扛,倒反天罡!”
他飞奔向卫府,与公孙敬声撞了个正着。
公孙敬声看见霍彦那张脸就想起曾被霍去病提起来打的经历,立马跳开了。
“嘿嘿,”他搓手,讪讪道,“那个我阿翁生了,我走了哈。”
霍彦目送他连滚带爬地离开,一头雾水。
“公孙伯父有喜,怎么不叫我去诊脉?”
[爹,有没有可能男人不会怀孕?]
霍彦啧了一声,眼珠子转了一圈,“那他在躲我,他为何躲我?”
[呃,不知道耶。]
霍彦摇头叹气,“你们也就能跟我混了,换成我那师弟,只会说依着逻辑来讲,你们没甚用处,活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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