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3(1 / 2)
了脚步,乖乖地站在原地。
霍彦飞速下梯子,把花枝扔给霍去病,自己往屋子跑,霍去病随意接住花,“你刚在与谁说话?”
霍彦不理他,他便自己上了梯子。
霍光还站在原地,看见霍去病与霍彦相似的脸,霍去病此时低垂眉眼,穿的宽袖长衫,乍一看很像霍彦,可霍光却没有认错,“刚才那位兄长还在吗?”
霍去病抬眼,他无意识流露出锐气,“他在找东西,你且等一会儿。”
他的一眼让霍光的心怦怦直跳,他有些慌乱,但还是镇静下来,“好。”
霍去病不是多话的人,很明显霍光也不是。霍去病只轻扫一眼,便觉得这孩子心性好,有着不同于常人的镇定,若从军,日后必有所作为。
霍彦在自己没来得及整理的东西里东翻西翻,左手掏出一本书,右手摸出一本书,他看了一下书名,把自己出版的论语卷好,又急忙跑了回来。一见霍去病在上面,他便催着霍去病把书送霍光。反正他与霍去病得极为相像,第一次见面没人能认出来。
霍去病把那卷书扔在霍光脚边,唇角勾起不甚明显的笑,“吾弟谢你赠花。”
说完,他就跳下梯子,扛起梯子就走。
“阿言,你要不要秋千?”
他回头笑问霍彦。
霍彦蹦跳着跟着他走,“要要要!阿兄我要!”
隔壁的霍光看不清霍去病的神色,只低头捡书的片刻便不见了他的身影,仿佛刚刚只是他读完书的幻梦,唯有手中纸张的触感和隔壁少年的笑声告诉他不是梦。
他摊开书,是很清晰的字迹,句读的地方还用带尾巴的小点隔开了。
这似乎是传闻中价值昂贵的长安纸。
“阿父!”
他跑着向霍仲孺的书房去,好像隔壁住进来了很厉害的人呢。
霍去病要给霍彦搭秋千,引得大伙儿都来围观。
现在要削木,宽袖大衫实在累赘,霍去病把那一身红衣脱了,随意地绑在腰间,上身只穿一件玄色轻衣,他将袖子挽起,右脚踩在一面长方木板上,左手里拿着他那把卷刃的刀。虎口处的茧子蹭过木质纤维,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要个大的。”霍彦蹲在旁边戳弄土地,把自己的花栽进木里,“最好在花架旁,那我也可以在花丛里念书啦。”
霍去病点头,“对,还可以念话本子。”
他转头吩咐家丞,“把陛下赏的樟木板拿来。”
他说话间几个亲卫扛来木料。赵破奴刚把赤金钩环挂上横梁,就挨了霍去病一记眼刀,“钩环朝外,阿言腿弯容易磕着。”
他边说边用鹿皮裹住横梁边缘,动作跟给战马缠护蹄一样细致,赵破奴听话的默默把钩环朝外。
霍彦把自己的蔷薇将将扶好,就听得霍去病吹了声短哨,抬头便见到亮闪闪的秋千,赤色织锦的秋千索缠着金丝,四角还嵌着金色云纹——就连木板扶手霍去病都嵌了各式彩宝。
闪得吓人,丑得恍眼。
“试试?”霍去病满意极了,他单手拽着绳索,臂上肌肉在阳光下绷出流畅线条。见霍彦迟疑,他自己坐上去荡,赵破奴上赶子来推,“将军,你一会儿推我,成不?”
霍去病只回了句,“再高些!”
他边荡边问霍彦,“阿言,你要不要?”
霍彦让他玩,自已摆了架琴,给他弹了一曲两只老虎。
曲调轻快,仿佛带着促狭的笑意,院内众人都被逗笑了。
戌时的梆子刚响过,“咚咚”两声闷响又砸在门上。
“何人?”家丞忙隔门相询。
霍彦停了琴,霍去病坐在秋千上,皆将目光落在门外。
霍家父子就站在了朱漆大门前。霍仲孺望着门楣上鎏金的虎头铺首,喉结上下滚动。二十步外的官署还亮着灯火。
“平阳县尉霍仲孺携子光前来拜谒贵人。”
霍彦与霍去病的眉几乎一起悄无声息的拧起。
[怎么回事,霍仲孺从哪里知道的阿言他们行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