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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咽喉。
霍去病的马槊已刺穿第二道盾墙,直直斩断了卢侯王的握刀的右手。青铜弩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三棱弩箭穿透皮甲,将前排匈奴骑兵钉在盾墙上,尸体叠成血肉屏障。霍去病在箭雨中沉着指挥,弩手们以三排轮射之法,让箭幕如暴雨般永不停歇。那面绣着狼头图腾的纛旗完全倾倒,盾牌碎裂的声响在匈奴人耳边,化作丧钟。
此时,浑邪王亲率的万余铁骑从两翼包抄而来,弯刀映着篝火寒光凛凛。霍去病却不慌不忙,摘下腰间号角长鸣三声。蛰伏在山谷两侧的八百陷阵营突然现身,手中陌刀长达七尺。他们齐声怒吼着冲入匈奴骑兵阵,刀光过处,人马皆断,鲜血喷溅在鎏金铜人身上,将圣物染成狰狞的血色。
匈奴人□□趴下了,霍去病心知肚明,他率人,像是猎鹰驱赶白羊一样驱赶这几个残部,匈奴人四散而逃,不知谁喊了一句“汉军的霍去病,”,匈奴各部开始跟老鼠似的逃窜,卢侯部沿弱水北逃。
折兰残部向西逃窜,企图逃往敦煌。
这两个都是小头,霍去病亲自驱着浑邪王与休屠王,匈奴人逃到河谷,想要冲出山谷,李广部按照事先的部署,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匈奴援军,不知谁先扔下弯刀,连锁反应如瘟疫般蔓延。匈奴人彻底溃不成军,后面的竟在自相践踏中,一个百夫长试图重整队伍,却被溃兵的战马腿却被射断,成了自己人脚下的肉泥。
当第一缕晨曦染红祁连雪顶时,鼓声渐息,皋兰山已成修罗场,匈奴人的血几乎染红草地,被斩断的金刀残片在血泊中泛着冷光。
霍去病糊了一把脸,只摸了一手的血,把脸使劲儿的用袖子擦了几下,才浮起一抹笑。
他把赵破奴和其他的伤员都留在皋兰山,自己带人出去撒欢,反正阿言也在,他放心的很。
他撒欢的对象,浑邪王和休屠王快疯了,本来被打得胆子都破了,谁家好人还在夜间发动突袭,还是七次!
他把匈奴人吓得只要听见马嘶,就弃下辎重往北跑,一路上,等他收兵,浑邪王与休屠王已经被折腾出了精神衰弱,部属也只剩下寥寥两成。
匈奴大部被霍去病拆成了一小块,霍去病才志得意满的拎着俘虏们纵马回营。
回去就能把亮闪闪的金人打包带回长安了,他得把金人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皋兰山匈奴营帐。
霍去病出去浪,霍彦化身八爪鱼,不光要治疗伤员,还要处理俘虏,写战报,处理军中将士归置问题,拨营日期等等一系列问题。
他也没想到,赵破奴除了打仗半自动,连处理军务也要半自动,什么都来问他。
他忍不住吐槽道,“你是不是没了阿兄,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有将军在,我听将军的!”赵破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霍彦的沉默震耳欲聋。
最后他捂脸,摆手,“挺好的,你去迎迎你将军吧!”
赵破奴兴高采烈的应了,带着几个人去接霍去病。
霍彦的气叹得又长又亮,认命地抓着竹简写战报。
“这日子过的,到哪里都是牛马。”
他用刻刀笨拙的写了个字,差点划到手,更气了。
“破地方,连纸都不买!”
“霍去病,又飞了!无影儿鹰一样!”
他一生气,就爱念叨。
“一会儿把匈奴的那个金人卸了,我扛一个带走才行!”
弹幕哈哈大笑。
[陛下~,臣有一计。]
霍彦抬下巴。
[把自己有丝分裂吧!]
霍彦摸下巴,良久念了声滚,他把给刘彻的战报写了,随后叫人八百里加急去送,然后起身去看伤员,发配俘虏们去清扫战场和放羊,他打算消除从商周至今奴隶的存在,就得要找新的奴隶,把匈奴人带回长安当奴隶正好。
他想的是豪族的私奴怎么用匈奴人代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完全不拖泥带水。
[我艹,活阎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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