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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了当,“是陛下让阿言处理的,要不是阿言与去病,你们都能被公孙敬声拖下水,做了刀下鬼。”

霍去病与霍彦不知道卫青说了什么,只是跟以往一样收了长辈备的秋衣。

只是霍彦不爱穿了,霍去病也不爱穿。

冠军侯与泰安侯是长安潮流风向标,霍彦让人给家里人制了许多漂亮的新衣,小光的,嬗儿的,家里就那么几口人,连白白勺都没落下。

新一年,穿新衣呀。

弹幕还在热切地等着看霍彦如何执行“杀江充”计划,却没想到他下一步竟是低调地前往平阳侯府探望病重的阳石公主。

阳石一回到长安,便听闻了公孙敬声“病重离世”的消息。她与公孙敬声情投意合,但骤然听闻其死讯,竟真的忧思成疾,一病不起,甚至一度传出“要随他去了”的流言。

刘彻本就对这个女儿与公孙敬声的牵扯不满,听闻她如此“情深”,更是厌恶,只命宫中医官例行诊治。卫子夫心疼女儿,卫长亦然,便与母亲作主将病势沉重的阳石接到了自己府上静养。卫长深知这位妹妹情义深重,怕寻常医者恐难奏效,便借丈夫平阳侯曹襄的名义设下小宴,特意邀请了霍彦过府。

不知是阳石本人的要求,还是曹襄夫妇存了某些试探或撮合的心思,这场探视竟安排得极其私密。在一间焚着宁神香、光线略显昏暗的精致暖阁里,厚重的锦绣帷幔将内室遮挡得严严实实。霍彦被侍女引至帷幔外的一张软席上坐下。

霍彦端坐,并未主动请求探脉。帷幔内,也一片沉寂,只有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微弱咳嗽声传出。

良久,帷幔内才传来阳石起身的声音。

霍彦闻声,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依旧温和,“情圣装久了,连自己都信了?”

一语道破阳石的伪装。

帷幔内的咳嗽声骤然停止。片刻后,一只苍白纤细、却涂着鲜红豆蔻的手缓缓撩开了厚重的锦帐。阳石公主倚靠在软枕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确实苍白如纸,嘴唇也失了血色,但那双看向霍彦的眼睛,却异常明亮、清醒,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哪里还有半分病入膏肓的模样?

“我用情至深,世人皆知。兄长这等铁石心肠,如何能懂?”

阳石的声音依旧带着病态的虚弱感,眼神却锐利张扬。

霍彦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他死于谁手,你心知肚明。”

这个谁,指他,也指她。

阳石掩唇,发出一串压抑的轻笑,牵动得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病态的潮红,眼神却愈发温柔,也愈发危险:“兄长今日愿来,阳石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是…稍稍安定了些呢。”

她话里有话,意指霍彦的到来,代表着他愿意入局。

霍彦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带着冰冷的审视:“见你还有力气在这里跟我演戏,我这心…可半点也安定不下来。”

[弹幕: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弹幕:翻译:阳石:哥,你来了,说明愿意合作交易。阿言:你还有力气搞事,我很不安(想弄死你)。]

阳石仿佛没听出他话中的冷意,反而柔柔一笑,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与她此刻的苍白和眼中的算计形成诡异反差。

“兄长应谢我这一病才是。若非如此,岂非免了您将来要将我这病秧子娶进门之忧烦?”

霍彦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语带讥讽:“你不如随他去了,岂不更显得痴情不悔?更能免我百世之忧烦。”

这话已近乎刻薄。

阳石被如此顶撞,却丝毫不恼,反而笑意更真切了几分,仿佛霍彦的刻薄正合她意:“兄长息怒。阳石并非要与您斗嘴。”

她微微倾身,从枕边摸出一卷用丝绳系着的陈旧书札,缓缓展开一角,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和一些奇特的药草图样,正是霍彦当年放在书箱中的手稿!其中不乏一些记载着毒理和罕见药材配伍的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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