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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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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眼神骤然凶狠,趁其不备忽然张嘴在男人虎口上狠狠一咬,直咬出血,趁对方痛得猛甩手时又站起身往出跑。

“狗娘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们臭骂着围追堵截,很快又重新抓住他,连抽了他好几个巴掌,又迫使他跪在地上,伸脚踩着他的足踝,扯着他的头发。

少年被迫仰起脸,疯狂挣扎着,只见天上又下起雨,透过细密雨丝,他看见身前的男人动手除去裤腰带。

下裤滑落的瞬间,周遭一切忽然像是冻结般静止,连落下的雨珠都悬停在半空,晶莹圆润的模样。

面前的男人也莫名停住,维持着同一姿势,惊恐叫道:“谁、是谁!”

巷口一人踏着雨水而来,却似踩在薄冰,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引得少年侧头去看。

只见是一名锦衣公子抱臂走近,身边浮着一把冰蓝色的长剑,散出凛冽洁白的华光,每走一步,地面积水便结出一片冰。

“你们脏了我的眼睛。”

“既然管不住,那也不必要了。”

锦衣公子低声开口,也不知做了什么,足下冰面瞬息蔓延至几个男人身前,顺着他们的双腿攀缘向上,将整个下身冻结。

一道剑光闪过,几块细小东西落地,男人们惨叫出声。

而锦衣公子自顾走远,看也未看少年一眼,似乎只是路过。

池无月挣脱束缚飞快追了上去,还踉跄着在人身后跌了一跤。

本想伸手捉住对方一片雪白衣角,却在看到自己满手污浊时又怯懦地缩回来,细弱沙哑地喊了声:“请、请您等等……”

他以为对方听不到,未想面前人站住脚,向他回过身。

一只金线滚边的靴履抵住他的下颌,轻轻向上一抬。

他的目光顺势往上,却只看见一痕浅淡勾起的嘴角:

“本公子身边不养废物,你除了一张脸能看,还会做什么?”

*

池无月到底还是留在了谢妄之身边,做对方的奴隶。

说是奴隶,谢妄之却待他极好,供他吃穿用度,时时将他带在身边,兴起时还手把手教他修炼。

他也不需做什么粗活儿,每日都过得比从前好上百倍千倍,连普通的下人都要高看他一眼。

谢妄之总爱逃课,每次与教书先生争执,总爱拉他出来:“你教的太简单,随便牵条狗出来都会,有什么好听的?”

于是压力转移到池无月身上。

幸好谢妄之教过他剑法,平日的抄写作业都由他代劳,先生考他什么,他答什么,全部都对,把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

可惜谢妄之身边的朋友不太喜欢他,总是叫谢妄之将他赶走。但谢妄之从来没应。

他很喜欢这样平和的日子。

谢妄之快及冠那年,家中开始张罗他的婚事,安排好几位才貌双全的女修与他相看。但谢妄之通通拒绝。

后来有一日夜里,他忽被谢妄之喊到房中。

对方似乎喝醉了酒,懒散靠着桌案,支着头,勾勾手指叫他过去。

他依言凑近,陷在那双寒星般的眼里,任由对方伸出手,用温热指腹细细描摹他的眉眼、鼻梁与嘴唇,指尖轻划过他的下颌,在他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一点。

他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热与燥,从对方指尖轻触的地方向全身蔓延。

直到被对方攥住,他忽然惊醒,猛地后退,仓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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