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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铮皎不只是脸色酡红,从衣领往上的脖颈、耳朵,甚至连手臂都泛着暧昧的颜色。
他仍有几分迷蒙,微微眯起的眼定定地看着闻璱,好几秒过去,才勉强找回了半分清醒。
“你干什么?松手!”闻璱咬牙切齿。
然而这份愠怒放在从前或许有效,放在此时此刻,闻璱同样发丝微乱地躺在弓铮皎两腿之间,还被弓铮皎用尾巴和手控制住了行动,连愠怒都像是助兴。
弓铮皎呲了呲牙,似乎很有几分不服气,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
但也只有手。
他仍然趴在闻璱身上,声音微哑,颇有几分被“恶人先告状”的委屈:“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我什么时候……”闻璱下意识反驳,话没说完,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确实不太擅长操纵自己那两只小鳍。
但是话虽如此、话虽如此……!
“我本来只是想偷偷亲你一下,很纯洁的那种亲。”弓铮皎泛红的脸上尽是无辜,“结果你直接就上手了,我又不舍得推开你——肯定都捏红了,我现在脱下来,你说不定还能看见你的手指印!”
他说着就作势要脱,闻璱忙不叠制止:“不许脱!”
幸好弓铮皎原本也没有真的脱衣服的意思。
他只是做个样子,避重就轻,转移闻璱的注意力,从而瞒天过海。
毕竟先动手的虽然是闻璱,但那条大尾巴可和闻璱没有丝毫相干,完全是弓铮皎趁火打劫的小动作。
趁着两个人都头晕脑热的时候,弓铮皎悄悄让拟态尾巴消失了。
闻璱果然没有太注意。
因为现在还是抵得很紧,闻璱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呼吸的起伏幅度都会引发某些不太妙的摩擦,让事态升级。
然而有人有意,有人无情。
“我还以为你……你就是这个意思。”弓铮皎有些可惜地说。
不仅没有配合地让开空间,弓铮皎把装傻进行到底,忍耐着暗爽一动不动。
“……”闻璱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野战,对一个洁癖强迫症来说,死都不可能。
但他动手在先,现在的生理反应也被弓铮皎抵了个正着,想要反驳都显得如此无力。
闻璱心里有点烦躁,这座山彷佛和他的八字不合,自从上了这座山,他总是莫名其妙地“乌龙”。
先是为了那个相册,又被弓铮皎说“调教”——虽然这倒也没错。
现在更是无法无天了。
闻璱抿了抿唇,抬眼看着弓铮皎,毫不意外地从弓铮皎的眉梢眼角捕捉到隐忍,和那一缕若有若无的得意。
显然,偶尔占领上风让弓铮皎获得了精神和生理双重意义上的快感。
……更叫人不爽了。
偏偏愤怒有时也会催生玉望,如烈火烹油,闻璱反而更精神了。
他意识到自己身陷两难,维持现状很难冷静下来,而如果推开弓铮皎,又显得自己真的对这一次交锋低头,反而遂了弓铮皎的意。
都不合适。
闻璱缓缓抬手,再次覆上刚才被他揉得余温未去的地方。
弓铮皎哈了哈气,毫不掩饰这个行为是怎样让自己爽到。
但下一秒,弓铮皎就哈不下去了——他猛地仰起下巴,不知道是为了把自己送到闻璱掌心贴得更紧,还是想要逃离。
就像弓铮皎刚才如何用虎牙对待闻璱的指尖,他就如何用手指如何对待弓铮皎的心口。
而闻璱总是善于在以牙还牙时,再恶劣地顺便“附魔”。
一瞬间,感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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