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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盏茶功夫,小查子报说在长乐宫宫门外传了圣旨,只不知皇后是否会来。
“皇后?”赵坼本就等得不耐烦,一听竟要见魏小静,他一个大老爷们和昔日同僚的孤女有什么可聊的,万一露馅呢,立时坐不住了,抓耳挠腮道:“这、这,陛下,干她什么事?”
傅润小口饮茶,另换一本岭南府修栈道的折子,“岳丈三年不见……女儿,难道不牵挂他?”
赵坼尴尬地点头,“自然是牵挂的。可老臣一共见过彗之两面,相比斐之他们,愧歉更多些。”
“哦。”
殿内重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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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润连批十本折子,单手撑着头不悦地吩咐道:“派人再去瞧瞧。就说孤一定要见他。男装也无不可——他被谁惯出这样的脾气!明明是乡下来的。”
赵坼如坐针毡,听傅润言语间流露纵容亲近之情,再观傅润一副坦然甚至过于坦然的模样,担忧年纪尚小的帝王未晓情爱已动了心,再联想自家一番“指男为女”、“偷天换日”的行为,肩上的负担愈发沉重。
文宗和姚妃咬牙切齿的面孔在眼前挥之不去,尤其是文宗驾崩前的拳拳嘱托、一片慈心!嗳,唉!
老将军一个头有两个大,打定主意,猛地起身抱拳告退,夺过佩剑就往外走,顾不得礼仪。
傅润正在翻看广州知府夹在夏季述职函里的密信,因分心了,轻声挽留他。
“不,老臣家里还有事,皇后么——既是陛下的妻,哪里还有什么‘父女团聚’之说。”赵坼急着要走,前脚跨出殿,又转过脸,“陛下,那小子放在后宫可不合规矩啊。恐怕有淫/乱宫闱的嫌疑。老臣早就想说了,侍卫们还罢,几个暗卫的本事太厉害,不如统统阉了做太监安心。”
傅润倏地喷出一口茶,捂唇咳嗽不止,打量赵坼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虎毒尚不食子。
老赵的主意忒阴了点。
*
稍后。另一厢。
进宫献呈手抄佛经的傅瑛脚步一顿,含笑道:“你是欃枪罢?李公子曾同我提起你。”
专心躲避父亲的赵彗之直到亲眼目送赵坼过了二桥门,才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他在宫里待了三年的事绝不能让父亲知晓,若知道了……
赵彗之提前感到头疼。
盛怒中的父亲大概会揍他好些拳脚,然后吹胡子瞪眼不容分说把他拽回金匮、或者发配到哥哥们的军营里。
当年入觐,父亲握着他的手,又愧又严肃地传授家训:“我赵家,万不可出男皇后,否则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也。你定要和那魏小静换了身份,哪怕从此认魏安国为父,彗之,你记着!你朝我点个头!”
他记着了,却也仅仅是记着了。因为魏小静临时反悔心生退意,说她怕极了忽然翻脸降旨将一无辜民间女子五马分尸取乐的傅润。再加上他和傅润是有“交情”的——他自诩如此——虽然某人根本不记得。
……
“你这少年倒有趣。”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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