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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似的,惊恐、担忧、愤怒,又隐约地可耻地感到高兴。
雪还在下吗?
风沙停了吗?
殿外的太监宫女听得见殿内的动静吗?
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亏他是当朝大将军,死后怎么有脸去见文宗和姚妃?
他揉了揉僵硬的脸颊,慢吞吞抬头,神态夸张又可怜,充满希冀地看向傅润。
傅润周身沐浴在明亮温热的烛光里,舌抵齿关,手指指尖一颤,“岳丈。”
这便是他的极限了。
“……嗳。”赵坼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将碰到赵彗之,一根根展开,最终轻柔地拍了他一下。
赵彗之感到被父亲拍过的肩头轻如云絮,责任重如泰山,若有所念,极克制地朝傅润投去一瞥。
傅润早已转身去桌案上取皇帝玉玺,举止十分自然,唯独坐下时意外撞倒了两摞雕版诗集。
他是绝不会在清醒的时候当着彗之的面说他喜欢他的。
那成什么样子!
*
雪夜幽冷,征思凄哀。
出兵前当举行祭祀大典,告慰太庙先灵,祈求天地庇佑。
时将平旦,傅润提前一个时辰乘宫车到了太庙,想了想,屏退众宫人,命赵彗之先同他进去。
负责看守太庙的礼官劝阻的话已涌到了喉咙口,瞟见那赵小将军衣角的星辰图案,垂首不语。
傅氏在前朝亦是名门,累世官宦,太祖这一支的官服上绣的便是星辰纹。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只是当时傅氏是“众星”之一,统一天下后自家做了帝王,于是渐渐搁置它,鲜少绣在龙袍上。
小将军何以获此殊荣?却不是礼官能质疑的。
太祖皇帝傅显的御容栩栩如生,高挂于正中央,画上一双明目直视东南方,面露威仪。
傅润什么也没拿,与赵彗之并肩而站,仰望列祖列宗画像。
他低声说:“我不会说的。”
赵彗之:“什么?”
傅润年少读国史,仰慕太祖太宗功绩,当着两位老人家的面,有些无措,声音又轻三分:
“喜、喜欢你。我不会说的。
“但你要一辈子喜欢我,无我的允许,不得战死。否则我今夜受的屈辱,亲手杀你亦不够弥补。”
指的是他心甘情愿地喊赵坼“岳父”一事。
真真“屈尊”了,身为君王,又上赶着“认爹”,可不是受辱么。
赵彗之:“……傅哥,你方才说什么?我许久不来这里,有些走神。”
傅润一噎,暗骂赵彗之可恶,“咳,我、我那什么你。这话,我不会再说!你听清没有?”
即使骗他说听不清,他也不讲了。混账东西。
赵彗之见美人眸含春水,不由侧过身替他理发簪,声音低沉带笑意:“……嗯,我听清了。”
傅润怒瞪赵彗之,“你笑什么!你当这是哪里?我写给你的皇后守则你背了没有?”
他近来分/身无术,只是抽空将原有的宫规改了几处措辞,权当游戏,聊寄之以解相思。
赵彗之:“正在背。‘诞育后嗣’一条,却不懂。我恐怕做不到,难道是陛……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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