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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罢。老爷你休动怒,且听贫道一言……当年老爷家道中落,做生意赔得精光,是不是听贫道的劝、在赵府旁添置房产住下,方有今日的万贯家财?傅氏与赵氏切不可断啊!”

毕竟是“黄色名作”,无所谓世俗伦常。

左一句“傅老爷哑口无言”,右一句“时出席观礼的赵老爷听了大喜”便敲定了两家联姻。

赵六少爷喜静,院子里只有两个耳聋眼花的老嬷嬷。成亲入洞房之夜,和亲家公傅老爷喝得酩酊大醉的赵老爷忙里抽闲才想起来小儿子要专心科考不能沉迷、咳,沉迷合卺之事。

这话本里的老赵同样气煞人。

邻家的儿子被他家亲戚退了婚,他不避嫌、不宽慰,在旁边“大喜”个什么劲?

看来无论是现实还是小说,老赵都是个卖儿子的糊涂爹。

傅润很有代入感,越想越气,连门被赵彗之锁了都不知道,脑海中继续浮现接下来的剧情。

咳咳,没什么可说的,下流的杂剧话本子,三句话离不开一个“淫”字。

无非是心高气傲的傅少爷不配合,穿着喜服与死对头床下打架,结果被按在“嫁妆”箱子上那什么又那什么一整夜……最可气的是,用的姿势全是他最不喜欢的后——咳,没什么。

傅润面无表情地扯住赵彗之的衣袖,把攥得乱糟糟的百年好合红盖头扔给他,“孤要睡了。”

“嗯。我去吹灯。”赵彗之手长,站着解下两侧的金帐钩,又默默捡起遭美人嫌弃的红盖头。

傅润睡惯了龙床,怕夜里腰疼,正跪在床上清理桂圆红枣,一时天旋地转,眼前铺满大红色。

他还未出声问,一柄镶金银的玉如意勾着红盖头的一角伸进来,顿了顿,沿着他的脖颈一寸寸往下,先把喜服的扣子挑开,再返回去轻轻挑起盖头。盖头脱了杆,最终叠落在他的额间。

傅润被赵彗之堵在床尾,两手还抓着满满的红枣花生,动眸笑道:

“这里是梦。你发什么疯?”

赵彗之定定地描摹他的眉眼,扯过红盖头遮光,俯身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我知道。”

……

按照原剧情——尽管傅润认为这部淫书毫无剧情可言,傅少爷应该在履行过分频繁荒唐的“夫妻义务”之外参与好几场“小学生看了都摇头”、“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写”的“精彩”宅斗。

唔,宅斗?

什么意思?

阅遍群书的陛下百思不得其解。

随后他与通晓杂传子书的赵彗之商量一番,恍然大悟。

宅斗就是斗宅子,比一比谁买的宅子多,地段好,建筑奢华气派,再有就是严密的家规家法。

这倒也符合两家皆是商籍而且向往世家大族的故事背景。

于是……当鲛人族小王子打着喷嚏搓着手溜进来瞧瞧黄色剧情的进度……

为时晚矣。

他看着不苟言笑的家仆小厮,望着趋步缓行的丫鬟嬷嬷,恍惚以为回到了皇帝的禁宫。

“气、气死鱼了!”鲛人仰天长啸,十二分委屈,绝不能接受珍藏的话本变成这副模样。

他不甘心地舔了一圈嘴里尖锐细密的牙齿,鱼眼兀地闪过一道诡异的光,“是你们逼我的!”

坐在刚刚买下的酒楼与赵彗之吃饭的傅润突然心跳如雷,耳鸣目眩。

再定睛,果然,又换了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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