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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看你的笑话?”宋风佯怒,却为陆江添上一杯酒,“你倒是说说,做兄弟的好为你出主意。”
“我只问你一句,”陆江顿了一下,方开口道:“那孩子,非要生不可?”
宋风道:“你今个儿不是在场吗,再问多少遍,这个孩子都必须要生下。唉,不是要你劝劝崔玉折嘛?他如何说?”
陆江望着酒杯,“他同意了。”
“那你喝什么酒?咱们两个对饮那是兄弟的情分,你自己喝可就是心结难解、借酒消愁了。”
“我爱喝便喝,还要你来管?”
“好、好、好,我不管,您多喝。”说着,宋风又为他倒上一杯,似真要将陆江灌醉一般。
陆江一杯接着一杯饮,他平素里喝酒不多,却酒量甚佳,只是一连饮上数杯,已是昏昏沉沉,眼前的宋风都看不清样貌了,他皱着眉,仔细看看,“宋风,你怎么长这般大了?以前不还要踮着脚看我吗?”
他拿手在自己胸口处比划了一道,嘿嘿笑道:“你不是就这么高吗?”
“我现在不用踮脚看你,不过还是没你高。你别光顾着喝酒,忘了正事?”
陆江喝着酒,忽然叹了一口气,“我跟你个小屁孩能有什么正事?”
宋风笑道:“你个醉鬼!哎,崔玉折是个什么来历?我学医以来,可从未听说过男子能怀孕之事,他当真是你师弟?”
陆江脑袋灵光一闪,似乎看到了崔玉折的身影,不过,“崔、崔玉折是谁啊?”
他还没有清醒一个吐息,脑子就又被酒气笼罩,模模糊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们两个都搞出孩子来了,你记不得他是谁?”
“孩子!”这事简直是陆江梦魇,一听到这个词,立刻清醒几分,他霍然站起。
宋风吓了一跳,“你站起来做什么?”
陆江再次坐进椅子中,浑身松懈,半趴在桌子上,喃喃道:“崔玉折,我记起来他是谁了。”
宋风忙笑了笑,离他近了点,用诱哄般的语气问:“那你说说看,他是谁?什么来历,怎会有孕呢?”
陆江眼神迷离,却还记得回话,小声道:“他什么来历?是学宫弟子,崔扬戚的儿子,是我陆江的……师弟!”
宋风犹自沉吟。
陆江脑子喝晕了,拽住宋风衣袖,扯到自己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别犯你那臭毛病!我带着他是正经求医来的,他不是你们药王谷里稀奇古怪的药人,你就算再好奇也把嘴给我闭上!”
宋风忙赔笑道:“我不过问了一句,你同我生什么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爱钻研医术,冷不丁遇到个没见过的,难免想知道些东西。”
陆江冷哼一声,“你小心着罢。”
宋风惹了他,同陆江笑谈几句,陆江却爱搭不理,他便有些待不住了,自起身离席,掩了门出去。
陆江则又独自饮了几杯,头实在酸痛,摇摇晃晃出去打水潦草清洗一下,方晃晃悠悠回屋,倒在床上,闷头睡了过去。
陆江喝醉了酒,天亮时仍未清醒,忽又听到阵阵敲门声,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看着屋中陈设,愣了会儿才忆起这是哪里。
敲门声愈发急促,陆江高声道:“这就来了!”
陆江扯过衣服披在身上,推门出去,他下意识朝崔玉折房间看了一眼,却听到吱呀一声,崔玉折低着头跨出门槛,似正要去打开院门。
陆江忙道:“许是宋风来了,我去开门,你先进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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