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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常用的款。”

他的眼眸漆黑,“沈清芜,我也想你。”

这两句对话像是跨越了将近一年的岁月,

他扣住她的下颌,沈清芜仰起头来,水光潋滟的眼眸湿润。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都急于用亲吻来宣泄内心汹涌澎湃的热潮。

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躁动叫嚣着,贺妄圈住她的手臂紧紧往内收,仿佛要把她嵌入身体里。

窗外薄雪纷飞,席卷了冬日严寒,如絮的飞雪攀附在玻璃窗上,窥不到室内的满园春色。

餐厅里的气温要更滚烫许多,甜腻的气息虚虚袅袅地绕在空气中,让人的大脑陷入了混沌绵软的状态。

那块还剩下两口的红丝绒蛋糕和其他的食物、餐具一起,被毫无耐心地放到了一边。

那块铺垫了暗红色丝绒桌布的餐桌承担了新的职责,无声地见证了周围温度的节节攀升。

一只细白如羊脂玉雕刻的手攥紧了桌布,红丝绒被拉出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皱。

那瓶红酒催发出了最为原始的欲望,烛光摇曳下,两人的身影被投射到墙壁上,影影绰绰地变动着。

第230章 他们在相爱

薄雾在曦光中逐渐消散,骤雪初霁的清晨格外透亮,阳光透过树梢洒在雪地上留下一地细碎光斑,撕破了云层的朝阳明光万丈。

浑身像是被折腾散架了似的,像是平时毫无运动量的人忽然去跑了个八百米。

这是沈清芜醒过来时的第一反应。

随即,昨晚那不堪回首的、细碎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浮现在脑海中。

从贺妄的下颌滑落滴到她身上的汗珠,到视野中忽明忽暗的烛光,都让沈清芜耳尖一红。

也不知道最后变得一塌糊涂的餐厅收拾了没有。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困意和酸软的感觉还没有消退。

卧室门被打开,贺妄走进来拥住她的肩,“醒这么早?睡醒了?”

“没有。”沈清被他拢在了怀中,“餐厅……”

“昨晚简单收拾了。”贺妄嗓音愉悦,“那张桌布重点收拾了。”

提起那张桌布,沈清芜轻咳了一声,“知道了。”

“害羞什么?”贺妄格外坦荡,“就算我不收拾,你没准时起来吃早餐,其他人也会知道我们昨晚做了什么的。”

话虽如此,但那狼藉不堪的现场她还是不太能接受给别人看到。

贺妄似乎是有意看她耳尖漫上薄红的模样,又凑近了她的耳畔,低语,“衣服也湿了……”

沈清芜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抬脚去踹他,“你混蛋!”

他也不躲,就这么挨了她一脚,然后抓住她的踝骨,又把她那只脚塞回了被子里。

男人的眼底浮现出玩味的笑意,意味深长道,“我说的是眼泪。”

沈清芜咬牙,推了推他,“再说你就滚出去。”

“行,换个话题。”贺妄的手没入了被子里,“我看看还需不需要涂药。”

沈清芜一顿。

“还”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已经涂过了?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贺妄语气平静地回到,“是,昨晚涂过一次了。”

沈清芜对此毫无印象,她只记得两人炙热又疯狂的情动,像是要连带着把一年前的错过的那一份儿给补齐一样。

她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撩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不用了涂药了,恢复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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