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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给姑娘的胭脂盒里夹带的。"
探春急忙拆开,是迎春短,只提醒她小心行事,莫要与人争执。探春眼眶微热,提笔回信时,却写下了自己在睦,而郭氏似乎与某位朝中大臣有秘密往来。
"的绣品里。"探春将信用蜡封好,交给侍书。
两个少女隔着重重朱墙,以这种不知道的是,在这皇亲贵胄的府邸中,她们的命运才刚刚开始转折,前方等待她们的,是比她们想象
次日晌午,探春开始清点府里送来的嫁妆,她掐丝珐琅花瓶,指腹传来细微的凹凸几乎不可见的裂纹,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姑娘,这嫁妆单子上写的可是'上等珐琅花瓶一对'呢。"侍书站在一旁,声音压得极低,眼中满是愤懑。
探春没有答话,只是继续检视着其他物件。锦缎被面下填充的丝绵稀薄得能透光,那套号称"二十四件头面"的首饰中,实心的金簪只有两支,其余皆是空心薄片。她拿起一支金钗,轻轻一捏,钗身便凹陷下去。
"好一个面上光。"探春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在贾府时好歹也是正经主子,如今进了王府,他们倒连这点体面都不给了。"
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探春迅速将金钗放回原处,脸上重新挂起得体的微笑。是王府的管事嬷嬷来查看嫁妆登记造册。
"庶妃娘娘,老奴奉王妃之命来助您清点贾府送来的嫁妆。"嬷嬷行了个敷衍的礼,眼睛却不住地往箱笼里瞟。
探春端坐在太师椅上,脊背挺得笔直:"有劳嬷嬷了。侍书,把单子给嬷嬷过目。"
待嬷嬷离去,探春才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已被指甲掐出四个月牙形的红痕。她望向铜镜中的自己——那张与赵姨娘有七分相似的脸,此刻因愤怒而显得格外明艳。
"姑娘,还有一封信。"侍书从袖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笺,"是赵姨娘托人悄悄送来的。"
探春接过信,熟悉的字迹让她心头一紧。信中说赵姨娘近来总是昏昏沉沉,大夫说是安神药服用过量,可她分明记得自己从未主动要过安神药。更令她心惊的是,贾环已经被二太太以"为老太君抄经"为由拘在偏院,半月不得出门。
"...你如今是王府的人了,好歹是个庶妃。娘不求你大富大贵,只盼你能在王爷跟前说得上话,好歹护着环儿些。咱们娘俩在府里的处境,你是知道的..."
探春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香炉。火苗窜起,映得她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姑娘..."侍书欲言又止。
"去打听打听,王爷今日在何处。"探春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既然贾府不把我当人看,那我便要在王府活出个人样来。"
侍书惊讶地抬头,只见探春已走到妆台前,开始细细描*画眉眼。铜镜中的少女面容沉静,唯有眼中燃烧着一簇幽暗的火。
景王府的花园比荣国公府大上三倍不止,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探春知道景王每日申时都会在听雨轩批阅公文,这是她从厨房小丫鬟那里用一支银簪换来的消息。
她特意选了条需要经过听雨轩的小路,手中捧着一本《贞观政要》,假装专心阅读。书是她精心挑选的——听闻景王虽出身皇室,却对治国理政颇有见解。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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