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再见父母!(求订阅!求月票!)(2 / 2)
即使衣衫礼楼,即使面容带着疲惫与风霜,他也绝不会认错!
「父亲!母亲!」
莱昂和芙兰卡几乎在同时也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向闯入者方向。
「雷恩?!!」
莱昂猛地站起,高大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瞪大,充满了震惊与无法言喻的狂喜。
他脸上的疲惫仿佛一瞬间被冲刷乾净,只剩下巨大的惊喜。
芙兰卡更是用手捂住了嘴,碧绿的眼眸中瞬间盈满了泪水。
她贪婪的注视着雷恩的脸庞,仿佛要确认这不是绝望中产生的幻觉。
「雷恩真的是你?」
「你怎麽会找到这里—」
她的声音哽咽,和雷恩记忆里一般无二,却虚弱了许多。
芙兰卡很清楚。
雷恩从旧大陆的【莱茵王国】出发,到新大陆附近的海域,再找到这头【渊噬巨鲸】,究竟要付出怎样的努力。
无需再多言。
血脉中的共鸣和眼前真真切切的人,说明了一切。
雷恩快步冲上前。
一家人终于在在这地海巨兽的体内,在这绝境之中团聚!
不过,眼下并不是叙旧的时候。
雷恩急切的说道:「父亲,母亲,我们先离开这里!」
「我们的船就在外面!」
就在此时——
轰隆隆隆!!!
整个腔室猛地剧烈震动起来,如同发生了十级地震!
四周肉壁以前所未有的幅度疯狂痉挛收缩。
头顶的骨质结构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大量黏液和碎块如暴雨般落下!
「不好!」
莱昂脸色骤变,猛地将妻儿护在身后:「它醒了!」
外界,【爱丽丝号】上的船员们惊恐的看到。
远方那片如同大陆般的庞大身躯正在缓缓蠕动,无数巨大的褶皱开始舒展,露出其下更深邃的黑暗。
一种低沉至极的喻鸣从深海之中弥漫开来,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颤栗。
海水变得狂暴而混乱,卷起可怕的暗流!
「船长他们·——」
路尔特死死抓住船舷,脸色惨白。
利维坦体内。
通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闭合丶扭曲。
来时的路眼看就要被彻底封死!
「走!」
骨爷眼眶中魂火暴涨,幽蓝的屏障瞬间扩张到极致,勉强撑住一条正在急速缩小的肉壁通道。
「快!这大块头发脾气了,我也撑不了多久!」
安德亚双拳缭绕着炽热的血气,猛地砸开前方蠕动着试图合拢的肉墙。
来不及思考利维坦为何会突然苏醒。
雷恩毫不犹豫,一把将虚弱的母亲背在背上。
莱昂周身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恐怖气息。
一剑劈出,狂暴的罡风直接蒸发出一条通路!
「跟我走!」
雷恩凭藉着记忆和对【爱丽丝号】的感知,指引着方向。
一行人在这巨兽苏醒的体内疯狂奔逃。
就像是在一条正在不断崩塌的隧道中求生。
身后是隆隆合拢的肉壁和骨板,脚下是滑腻不堪的通道。
利维坦的愤怒通过每一次震动丶每一声来自深渊般的闷响传递而来。
骨爷的魂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安德亚和月刃丶莉莉不断击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寄生生物。
它们也受到利维坦的刺激,变得更加狂暴起来。
莱昂护在雷恩身后,如同最坚实的壁垒,将所有靠近的危险一剑劈碎!
然而,利维坦的苏醒是一个全方位的进程,
他们来时所经过的那些相对稳定的管道,此刻已经变成了剧烈蠕动的死亡陷阱。
「这样下去不行!」
骨爷嘶吼着,他的指骨已经开始出现裂纹。
「我们会被彻底消化掉的!」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前方的主通道,被一层急速增生的厚重骨质彻底封死。
那是利维坦的自我保护机制,此刻完全启动!
后有追兵,前无去路!
绝境!
莱昂猛地停下脚步。
他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被雷恩与芙兰卡,眼中闪过一抹极致的不舍与决绝。
下一刻。
他脸上所有的焦虑丶疲惫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威严。
芙兰卡猛地意识到了什麽。
「莱昂!不..——」
「父亲?!」
雷恩也感到了那股正在从莱昂体内即将冲破某个界限的恐怖力量!
莱昂回头,给了雷恩一个复杂无比的眼神。
那眼神里有愧疚丶有嘱托丶有骄傲,更有如山般的父爱。
「雷恩,照顾好你母亲。」
话音落下的瞬间—
轰!!!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浩瀚气势,猛地从莱昂体内爆发出来!
湛蓝的秘力如同太阳般轰然绽放,瞬间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他那原本就高大魁梧的身躯仿佛再次拔高,
皮肤下有金色的纹路疯狂蔓延,黑色的头发无风自动,根根倒竖。
眼眸中喷薄出实质般的湛蓝光焰!
咔唻—..—咔唻.—·
周围的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甚至出现了细微的黑色裂痕。
莱昂体内那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壁垒。
在这一刻,被他毫无保留的冲垮!
传奇之境!
【水手】秘途七阶职业一一【怒海暴君】!
「给我——开!!!」
莱昂发出怒吼,汇聚了全身的力量,轰出了石破天惊的一拳!
没有声音。
只有极致的光和热!
一道粗大的湛蓝光柱咆哮着冲出。
所过之处,那坚不可摧的骨质巨墙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瞬间气化蒸发!
光柱去势不减。
连续贯穿了不知道多少层肉壁丶骨骼丶腔室硬生生在这【渊海巨兽】体内,开辟出了一条通往外部黑暗海水的笔直隧道!
隧道外,就是代表着自由的无光之海!
「走!!!」
莱昂维持着出拳的姿势,对雷恩等人发出怒吼。
几平在通道被打通的瞬间嗡—
一股奇异的波动在空间中扩张开来。
似有一扇无形的「大门」打开。
随即,两名身穿白袍之人,从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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