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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不嫁人也很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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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不嫁人也很好

云长空望了望玄冥二老,转过头又看了看赵敏,只见她双眼微闭,白玉般的双颊上满是泪痕感受着她的呼吸粗拙。

云长空感受到了对方心跳的砰砰,想是大为激动所致,想是真的又气又怒,真晕过去了。

云长空转头看向玄冥二老,淡然道:「她爹真的要让她回家嫁人?」

玄冥二老对视一眼。

鹿杖客正色道:「嫁不嫁人,我不知道,但王爷飞鸽传书,让我们必须带回郡主,否则也就不用回去了。」

鹤笔翁冷冷道:「遇上你,还要格杀勿论!」

云长空终究对赵敏用心吃不准,她的话也不敢完全相信,但知道玄冥二老此等身份,应该不大会如她一般,满嘴说谎。听闻汝阳王都要杀自己了,看来赵敏说的不错。

至于要杀自己,要说平时他又有何惧,他早就想与玄冥二老公平一战,检验一下自己实力了,

可现在受伤未愈,左臂一用力,就出血,要靠单手胜过两人,绝无可能。

再则后天就是与殷天正的比武,怎容差错,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示弱,否则这两人必然乘人之危。

云长空双手背负,冷冷道:「那还说什麽,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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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二老眼见他双脚不丁不八站在那里,巍如山岳,脸上更是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

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一双眼睛目蕴神光,似乎能洞察肺腑,均是一惊,心道:「此人昨天大战多场,怎麽好像功力又有精进!这可如何是好?」

鹿杖客十分奸滑,摇了摇头,说道:「王爷命令,要是针对旁人吗,我们自当唯命是从,提他首级去邀功请赏。

但面对云大侠你,我们兄弟二人,何必费力不讨好呢。」

鹤笔翁怒哼道:「上次你劫走郡主,让我们兄弟已经大失颜面,这次王爷与世子都下了严令,

我们再失败,我们两张老脸还往哪搁?怎麽有脸呆在王府,享受供奉?」

玄冥二老在武林中大有身份,本在汝阳王被人敬若天神,结果云长空掳走赵敏,自然而然被人看轻了。

有些胆大嘴碎的武士就说他们平时人五人六,原来也是吃白饭的。玄冥二老好面子,那是真的气坏了,都盼着云长空死!

云长空也猜到玄冥二老心思,但自付自己也胜对方不得,只得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人的行为做派,我看不上,可武功在当今天下,纵然单打独斗,也是难寻对手。

若是联手,除了张真人外,没人有把握治得住你们,但以如此身手,听命于人,还谈什麽脸面呢?」

鹤笔翁不如鹿杖客精明算计,感觉自己已经退让,这小子却不领情,一时又惊又气,面露冷笑:「那就—」这时一只手从旁伸来,按住了他的手腕。

只听鹿杖客冷冷说道:「鹤兄弟何必生气,云大侠何等人物,天下一人耳,上次失利也不止你我二人。」

玄冥二老自负神功,上次却被云长空活捉赵敏,脸上自然挂不住。但鹿杖客心知凭两人之力绝拦不住长空,何必与他翻脸,结下不解之仇,那以后还有安稳日子?

云长空笑道:「不用给我戴高帽,你们要带主子走,我也不愿因她而行有悖情理之事,但最起码听听郡主意见吧。」说着就要给赵敏输送真气,将她叫醒。

「且慢!」鹿杖客一摆手道:「云少侠,让郡主睡着,对你我都好。

她一旦醒来,死活不愿意跟我们走,届时不光我们为难,你不也为难吗?」

鹤笔翁露出憎懂之色,道:「师哥,我们奉王爷之命行事,有什麽为难的?

鹿杖客冷笑道:「常言道疏不间亲,王爷下了死令,让我们杀了云少侠。可郡主娘娘一心向着他。

郡主要是醒了,嫌我们带她回去,定然不满,说不定恨上我们,给王爷告状,说我们遇强不战,有失职责,我的美人,你的美酒恐怕都没了!

我们若是杀的了,玄冥二老手中也不差一条命!但杀不了,还得得罪郡主和你!

或许你看在郡主面上,不找王爷麻烦,以你半夜潜入的做派,呵呵,我们兄弟可就睡不好觉了。

对云大侠而言,郡主三番几次救你,此刻求你不要让他回家,怎能拒绝,不还得动手?

可碍着郡主,又不能真分出生死存亡,与其如此,大家又何必要伤体面。」

云长空两眼一翻,冷笑道:「你的确看的明白,那就当没看见不就好了?」

玄冥二老均是气结,对视一眼,皆想:「你他妈的不放人回来,我们自然可以装不知道了!

鹿杖客心道:「此人固然厉害,但真扭头就走了,那还有脸?试试他的深浅,我就不信他那样的恶战,一天时间,就能恢复!」说道:「鹤兄弟,上次我与云大侠对了一掌,你还未领教过,不是一直心向往之吗?」

鹤笔翁冷冷道:「不错,这次我有了防备,你无论比指还是比掌,咱们打一场!」

云长空笑道:「阁下是要与我见个高下的了?」

鹤笔翁道:「那还用说?」

鹿杖客道:「有郡主在,也打不痛快!」说着看向一株槐树:「拿它试试。大家也不伤和气吗!」

云长空不禁一,而鹤笔翁已经纵出数丈,以腾龙之势天矫飞了过去,双掌拍在了树干上,连树叶也未曾抖动一下。

云长空心中一凛:「猛恶趋于平淡,出手无声无息,这老儿果然厉害!」

他上次王府夜斗,都是取巧,与鹤笔翁并未正式过手,此刻一见鹤笔翁这一掌。

那真是比殷天正厉害多了。

闪念间,鹤笔翁飘然后退。

云长空道:「鹤老儿,你搞什麽鬼,老子可不是那颗树!」

正说着,就见树上落叶,有如雨落,那些翠绿叶片都成了焦黑之色。

几人就见这茂盛大树,变得一叶不剩,成了光秃秃,草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焦黑叶子。

云长空拍手称赞道:「好一个玄冥神掌!」

盖因内功深厚之人将树的脉络震断,而趋枯菱,本也不难。

但这需要时间,或许三天半个月才显现威力!

然而鹤笔翁顷刻之间,就能做到,不光是他内力雄厚,更是因为玄冥神掌含有至阴至寒的剧毒。

鹤笔翁淡然道:「阁下若能依样而行,我们兄弟就算是服你了,自然可以当做没看见!你爱带郡主去哪都请便!」

云长空神色肃然,这时才明白鹿杖客心思,他们想动手,却又忌惮自己,这才以树相试。看似体面,实则暗藏杀心。

因为,他们知道云长空全力运功击树,一定可以如鹤笔翁一样,让一棵大树由盛而枯,但要不行,那就是功力未复!

那还有什麽可说的。不乘你病要你命,等什麽?

再则运功之时,好比与人比拼内力,他们从背后乘机偷袭呢?

只听得鹿杖客嘿嘿冷笑道:「阁下若是怕自己不行,恐怕也不好意思让郡主随你修大道吧?」

「不行!」两个字,男人都不认!

云长空傲气鼓荡,冷笑道:「用毒掌也算本事,我不用手,也比你强!」

玄冥二老笑一声,心想:「你还用脚啊?」

云长空缓步走到一株卧槐下,说道:「刚好乏了,我也休息一会。」说着笑眯眯的靠在了槐树上。

玄冥二老都是一惊,真不用手?

只听云长空全身关节发出轻微响声,

「金刚伏魔神通?」

玄冥二老都闪过这样的念头!

云长空凝力片刻,吐了一口长气,站了起来!

而他一起身,树捎哗啦啦一震,叶子竟然不分先后,齐齐下落。

玄冥二老知道云长空背靠槐树以绝顶内功送至树梢,这才能让所有树叶一齐下落。虽然震惊佩服,却也不认!

鹤笔翁冷冷道:「这才打了个平手,没什麽了不起!」

「平手?」云长空眼神一变,大袖一甩,一阵狂风涌出,卷起了刚才下落的叶子。

继而所有树叶都在半空化作了遮天蔽日的黄粉,散若满天。

雾时间,那光阴也似的凝固了,玄冥二老脸色忽变,惬惬出神。

原来云长空不止将树枝震枯,竟连树叶脉络也给震碎了。所以他一拂之力,就让树叶变成了粉末。

这一手,饶是玄冥二老自负之极,却也知道比鹤笔翁来得高明多了。

只因云长空用的是背心发力,还将树叶震散,让它们看着完好无损,飘落下来!

结果略一受力,即刻成粉。这分刚柔劲力的控制,着实让二老叹为观止,

原来云长空本来修炼罗汉伏魔功,达不到「一念不起」的境界,陷入了瓶颈,可又修习玄门武功。

二者尽管理念不同,但其中一以贯之的理念却是一样,都是追求「空无」。

所以全真武学深奥之处,只要领会道理,以罗汉伏魔功施展,也不复杂。

再以全真武学心法要义,去推敲艰难无比的罗汉伏魔功,竟然也有虽圆就方之妙,故而云长空内力深厚程度未必有多少提升。

但施展内力,控制刚柔妙用的造诣却是日益而进。

而武力高低,可不只是看武功高低,内力强弱,越是一流的高手在刚柔方面的运用,才越发重要。

盖因你武功高,内力强,但对方也是高手,你打中人一招,本就不易!

结果你废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打中人一掌,结果只是挠痒痒,这就没用了。

就像原剧情中张无忌在书末打中玄冥二老,人家照样嘻嘻哈哈。

而他内力丶武功俱在对方之上!

可洪七公,欧阳锋那种高手,任谁挨对方一招,受伤自必不轻,他们内力不见得胜过张无忌,

只因洪丶欧对刚柔劲力的掌控太过细微,拳风,掌势打不到,是一回事。

一旦击中打到,那就是摧枯拉朽,怎容你浑若无事,笑哈哈。

鹿杖客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云长空不光内力精进,武功也大有进展,乾笑两声,说道:「阁下神功非凡,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我们服了。」

云长空面色一沉,道:「那还不走?」

鹿杖客笑笑道:「云少侠,我们可以走,但走了,旁人还可以再来啊?」

长空眉头一轩:「好不要脸!」

鹿杖客道:「当今世上能值得玄冥二老,说这麽多话,动这样心思的,也就你一人而已。」

云长空对此,表示受了。

旁人早就被他们干了!

鹿杖客又道:「阁下一言一行备受瞩目,后天就是与殷天正的比武,天下英雄都往武昌聚集,

郡主跟你走了,你是不是得分心照顾?实则并无好处,她跟我们回去,对我们自然大有好处,对你也无损害啊。」

云长空知道他们还是不想放弃,也不知道汝阳王父子给许了多少女人,点头道:「若是旁人,

的确如此,可你鹿老怪贪淫好色,将她交给你,我不怎麽放心啊!」

「怀!」鹿杖客老脸一红道:「你当老夫傻吗?

有道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鹿杖客生平唯好女色,这没什麽好掩饰的,投身王府就是遍尝美色,郡主在你眼里,是舍不下爱不够的心肝宝贝!」

「你说什麽?」云长空气贯周身,踏出一步,面上红气一闪,目中异光闪闪,衣袍无风自动。

玄冥二老心头乱跳,体内玄冥真气自然而然地凝聚到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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