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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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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边煦总该给他一个交代,一个面对面地交代,方笑贻在等。只是热闹过后,孤独变得比以前还难熬了。

到了周二,不知道是晚上的菜咸了还是怎么,方笑贻喉咙里冒火似的,又烧起来了。

刘丞丞看他很没劲,一摸脑门,立刻给拖到医务室打了个退烧针,又搀回寝室捂到了被子里。

方笑贻谢过了,叫他回去上课。

刘丞丞二郎腿一翘:“你以为谁都像你们卷王啊,我才不去,我要在这儿摸鱼。”

方笑贻戴上眼罩,随他去了。

等再醒来,眼罩被蹭偏了,不用拉都看得见,屋里黑着,灯不知道是关了,还是到点熄了,但是床边趴着个人,头枕在横着的右手臂上,左手……

左手伸在被子里,握在自己的右手上。

方笑贻心里一酸,蜷起了右手指。

*

“醒啦?”

边煦没睡,所以方笑贻一动,他就起了半截身,往枕头这边凑了过来。

方笑贻没吭声,也没动,卯在黑暗里看他。

但边煦知道他醒了,因为他的左眼在眼罩边缘眨动,便伸手给他把眼罩拉到了头顶,轻声说:“怎么了?不舒服?”

方笑贻烧得浑身酸痛,但看见他,还是精神了一点:“你、咳什么时候来的?”

他扁桃体化脓,失声相当严重了,边煦心疼又自责:“没多久,十来分钟。”

说着拂开他的头发,过来拿嘴唇试了下额温,试完感觉还是烫,不由偏过头,把脸贴在了那里。

那个温度凉玉一样,方笑贻舒服地眯了下眼睛。

算起来,有6天5夜了,这位音讯全无。方笑贻也不是机器人,能真的一点意见都没有。

如果有苦衷,现在正好解释,可惊慌过后,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又太美好,使得谁也没说话,就这么贴了半晌,又稀里糊涂地接起了吻。

因为相贴的地方,早不凉了。方笑贻头一仰,在他脸上蹭了蹭,本意只是想换个地方贴。

可嘴唇无意擦到边煦的下巴,那一瞬间,仿佛勾动了某种看不见的雷火。

边煦眸光一暗,顷刻辗转过来,贴住了眼底的唇瓣。

它也被高烧烧干了,有点起皮,隐约带一丝药的苦气,还抿得挺紧,拒绝自己的造访。

边煦温柔地润湿了它,又碾磨啄碰,叫他张嘴。

方笑贻心跳立刻乱了,他就是喜欢,才会这么错乱,因此也抵抗不了这种撩拨。

但他还是稍微撇开了脸,说:“感冒呢,起……”

“感冒个屁。”边煦不屑,追过去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一别数天,那些思念和忧虑寄托在唇齿之间,令这次纠缠比以前都用力。

方笑贻鼻子不通,喘得不像样。

边煦亲会儿就放开,等他调整呼吸,期间还干了挺多事,开灯、爬上床、隔着被子搂人,最后又钻进了被子里。

好半晌,方笑贻终于缺氧了,才头昏脑涨道:“你这是出狱了?还是逃出来的?”

边煦说:“我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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