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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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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好笑,问边煦,你搁我这儿打麻将呢。

后面边煦又跟他聊工作,方笑贻直说想要技术、不想要人,给边煦郁闷得够呛。后面又话赶话,说到了以前,气头上全是较劲,眼见着又要吵起,边煦拉着他准备回车里。

方笑贻却不肯走,跟他拉扯,结果自己没站稳,摔了一跤……

可是这会儿,边煦又显得和颜悦色了。

自己断片之后,不会又干了什么吧?

方笑贻心有戚戚地“嗯”了一声:“这是哪儿?”

边煦路过电视柜,顺手捎了个白绿色的条形小盒子,朝他床边过来了:“金辉路的万豪。”

方笑贻瞥他一眼,感觉他好像过得比自己想得要好。

谁知边煦立刻说了句:“拿以前的积分卡兑的。”

方笑贻哪晓得他会读心,惊了下,又掩饰道:“说这干嘛。”

边煦停在过道中间说:“表达一种节俭。”

莫名其……

方笑贻还没吐槽完,立刻就顾不上这个点了,因为边煦膝盖一弯,坐在了他的床沿中间,还伸手就来掀他的被子。

方笑贻吓了一跳,瞬间把被子下面的腿一盘,又伸手去拦:“干什……”

只是右腿一弯,膝盖顶上先传来了一阵紧绷的钝痛。

方笑贻动作一顿,“嘶”了口气。

这一顿,边煦就已经把他的被子掀了,并伸手搭住了他的右脚腕,示意性地拉了下说:“什么也不干,擦药。”

方笑贻这才注意到,自己右膝头上有片擦伤,但他顾不上它,浑身的神经好像都集中到了脚腕上。

那里有一圈温凉的紧缚感,不至于痛,只是存在感强到令方笑贻麻痒。

然后他还不敢低头看,因为边煦把袖子挽到了手肘,方笑贻一垂眼,只能看到一截光手,搭在一条光腿上。

那架势,夹在他们之间,让人只能想起旖旎。

方笑贻脸皮蹭蹭地发热,他拽过被子盖住腿,但动作有点大了,被子把边煦的手也一起盖住了。

于是,画面变得更没眼看了。

方笑贻眼前一黑,但让他自己掀开被子,露出半条腿,他也死活找不到动机,只能拽着边煦的手臂往外拉:“我有手的,我自己擦。”

边煦看他一顿瞎忙,心虚又局促,心里其实一阵好笑,面上却义正言辞:“你没洗手。”

方笑贻脸都没心思洗了,接得飞快:“不用那么讲究。”

边煦盯了他两秒,促狭地笑了下:“你昨天的澡都是我洗的,现在才别扭,不觉得晚了吗?”

方笑贻心脏都在抽搐:边煦给他洗澡的时候,他在当猪——

他不敢想象任何相关的画面,只能在羞耻和懊悔里洗脑自己:没事,他断片了,最尴尬的时候他都不尴……

可就在这时,边煦又来了一句:“而且我要干什么早干了,你刚醒,别瞎忙了,头还疼吗?”

方笑贻睁眼就开始咋呼,可能是激素分泌得太旺,还挺活蹦乱跳。但此刻被一提醒,头晕的感觉就回笼了,不过还算不上疼。

于是方笑贻摇了下头,但这一摇耳膜哗哗作响,跟碎很脆的纸一样。

他有点忌讳那种动静,立刻僵住了。

对面,边煦看他静止得突兀,关切地往前凑了下:“怎么了?”

方笑贻却没立刻往后躲,咽了口唾沫才说:“有点晕。”

“要躺下吗?”边煦心里后悔了,不该这么灌他。

躺下给他拉腿吗?自己真是完蛋了!

方笑贻自暴自弃地往床头上一靠,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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