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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宁归竹在现代时看到的那些网图比,熊家的宗祠是十分简陋了,乍一看就跟寻常的小木屋没啥区别,不过是在周围人郑重的表情下,增添了几分肃穆感。

宗祠内摆着为数不少的牌匾,一张宽大的供桌,还有几个蒲团便没了。

供桌上已经摆了很多吃食点心,没什么荤腥,不过已经是寻常人家能拿出来的好东西了。

柳秋红和熊石山带着宁归竹过去放供品。

他们家準備的供品是红糖米糕和炸酥肉,另准备了一盘煎豆腐,是因着豆腐生意加上的。不管是从外观还是材料上判断,都能看出一家人的诚意来。

族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记录下他们家准备的供品,让一家三口将供品放在最中间的位置。

放好供品,双手合拢拜一拜,暂时退到一边等待。

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好几家人,宁归竹站久了有些不舒服,见孩子们在祠堂外面玩也没人管,便低声跟柳秋红说了声,走出去活动活动身体。

他一走,祠堂就有人忍不住阴阳怪气道:“站这么会儿都受不了,知道的是以前是伺候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郎君呢。”

“秋红啊,你也得管管他们,瞧瞧他们俩的花销,这半年下来,怕不是把老二的存银给挥霍没了。”这是看似关心的。

也有那明褒暗讽的,“你懂什么,人家儿夫郎能赚着呢,没看縣令大人多喜欢他?”

柳秋红在这村里生活了一輩子,哪不知道这些家伙的德行。平日里装得和善友好,背地里说闲话嚼舌根是半句不落。今儿估摸着也是瞧他们家准备的供品好,心里不畅快了,这才开口发泄。

也就是竹哥儿是个有本事的,他们怕给人落了坏印象日后得不了好处,这才忍到人走了才开口。

柳秋红心态良好,笑吟吟道:“哎呀,竹哥儿他啊,可是縣令大人亲口承认的福星呢,这谁见了能不喜欢,能忍住不好好对他?要是不小心让福星心情不好了……”

说到这,柳秋红的视线扫过几人,不客气地轻哼了一声。

方才开口的男男女女顿时哑了。

酸是一回事,事实却也是摆在面前的。村里人这大半年的变化他们又不是没瞧见,和宁归竹关系好的那些可是明摆着日子越过越好了。而且还有县里那工坊,周边村子里都有人家送孩子去工坊里学习,过了头两个月立即就能安排相应的活计,每个月都有入账呢。

就算家里没人去工坊学习,也没在村里沾到什么光,他们也去瞧过县里新开的县铺啊,那里面的低价布料可都是因着宁归竹愿意教学生才有的。

这不是福星是什么?

见他们成了哑巴,柳秋红心情舒坦了,还嘚瑟了句:“这人啊,什么命就过什么日子,自己不踏实点干活,光盯着别人家眼红个什么劲。”

被她这么一说,那几人顿时如鲠在喉。

骂回去吧,怕动静大了被宁归竹瞧见,不骂吧,这心里又不痛快。

于是便委委屈屈地去瞧族老。

族老坐在高椅上,手中的笔已经放下,正拿着册子昏昏欲睡。

真是年纪大咯,一坐下就犯困。

祠堂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外面孩子们的笑声传来,宁归竹在旁边唱着兔子舞的歌,看小孩们蹦蹦跳跳,笑得眉眼弯弯。

“Left left, Right right, Go, Turn around……”①

轻快的歌曲在空旷的雪地里飘荡,小孩们蹦蹦跳跳,嘴里嘀嘀咕咕试图学宁归竹唱的曲儿,然而一惦记嘴,脚上的动作就慢了,于是跳了个乱七八糟。

宁归竹没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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