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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
对此解释,无论大臣们信不信,都要夸皇五子一句仁厚孝悌。
在举行灵前登基仪式后,新上任的皇帝就带领文武群臣出宫,送大行皇帝棺椁入皇陵。
这是陈今昭第二次参加国丧仪式,与第一次相比,除了少了尖声哭叫的刺耳声音外,其他的别无二致。
但比之前面那次体面许多的国丧之仪,却未让群臣面色好上多少。陈今昭敏锐的察觉到,在行丧仪的途中,有官员在私下窃语着什么,之后他们便脸色难看的抬眼,隐晦的看向云太妃及皇五子方向。
她暗下猜测,云太妃母子今早迟来的那会时间,大抵是出了什么事。不过具体是何事,现也不好说。
丧仪结束后,朝臣们各自散去。
陈今昭进了家门,视线扫过近来安静许多的西厢房,就垂了眼眸不作声的回了屋。
堂屋里,陈母刚打包好炸果子、肉干等些易保存的吃食。
“今昭,你要给那鹿同年的东西,我都给打包好了。”
“好的娘,等我回屋写封信,就让长庚送去驿站。”
脱下身上的麻衣孝服,陈今昭招呼了声就回了里间,翻找出纸笔出来。
提笔写信的时候,她本想将京城近来的动向也写上,可后来转念一想,当下时局太敏感了,稍有不慎容易给双方招祸,还是莫要提及为好。
等写完了信,她又收拾了几本关于账目的书籍及她昨夜书写的一些心得,连带着包裹一道,让长庚送去了驿站。
站在家门口,仰眸望着天光黯淡渐转青色的夜幕,她怔忡忧虑。无论是时局、朝堂、她目前进退不得的处境、陈家周围再次被布下的耳目、以及宫里那位对她究竟是何态度,等等,都让她惶恐难安。
还有在外的鹿衡玉,她不知其此行是否顺利,亦担心他一招不慎遭小人暗算。
种种事情仿佛是秤砣坠在心头,让人长久的透不过气。
永宁胡同炊烟四起,饭食的香味弥漫在巷道中。
“今昭,进屋准备用饭了!”
陈母的喊声在身后响起,同时喧嚷的还有稚鱼与呈安惯常的吵嘴声。
陈今昭回了神,面色柔和的转身走向了灯火温馨处。
八月初,皇宫举行了新帝的登基大典。
可能是朝廷用兵在即,而摄政王又在养病并未现身,所以此番登基大典较之上回,稍显简陋。但一应仪式俱全,公孙桓代摄政王给皇帝授了宝印,册封圣旨也当场宣读了。
云太妃终于等来了她被册封为太后的圣旨,连位置稍后些的陈今昭,都能看清她激动得浑身发颤的模样。
至此,饶是消息再迟滞,陈今昭也听说了大半月前的那场宫廷风波。据说送灵那日,在皇五子被毒哑后,云太妃当机立断,端着剩下的那碗毒药,带着人直接闯进了永寿宫,将那碗药尽数喂进了皇六子口中。
那药毒性极强,皇六子虽经太医及时抢救而勉强保了条命,人却废了。从前聪慧至极的皇子,如今却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瘫在榻上失禁便溺不能自理,已然是个废人。
丽太妃无法接受现实,疯魔般跑出永寿宫,逢人就说云太妃的罪行,还跪求大臣替她母子做主。
许多大臣听得愤慨,却也无可奈何,亦如云太妃所料那般,他们总不能请旨杀新君生母罢?如今唯二的两皇子,能勉强登基的也只有那皇五子了,虽据说是哑了,但说不准以后就能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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