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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还要些公务要处置,可能会稍晚些回来。”刘顺和善的笑道,又关切道,“这段时日您着实辛苦,奴才瞧着您都熬瘦了。贵体要紧,您要不再用些?”
“不了,大监,我真吃不下了。”
刘顺端过一碗放温了的补汤过来,“这小碗滋补汤不当什么,您歇会就喝了罢,膳房熬了好些时辰才熬好的。
见他将汤碗都递到了她面前,陈今昭只得接过。
喝过一口,她停住了,这汤里有微淡的药味。
“是药膳,补身用的。”刘顺解释说,“您这身子骨太瘦了,得好生补补才成。”
陈今昭不大喝的惯药膳,但见刘顺在旁一瞬不瞬盯着,不免想起昔日在西配殿时,对方盯他们三人用膳用补汤的场景,便知这汤不喝是不成的。
见汤见了底,刘顺满脸堆笑的接过空碗,示意宫人来拾掇桌面。
殿内静了下来,唯余自鸣钟滴答滴答走动的声响。
陈今昭端着果茶坐在桌前候着,不时焦灼的望眼静无人声的殿外。
夜色渐浓,窗虫鸣啁啾声时有时无。
手里果茶一晃,梅子汁洒了手背。陈今昭用力咬了舌尖,以痛意袭退些骤然席卷上了的困顿,面上掩住惊怒,仓皇搁下手里茶杯,手撑着座椅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语罢,也不管那刘顺何等反应,扶着桌沿就要往外冲去。
刘顺忙趋步上前拦她,“这如何使得?殿下还在等您呢!”
陈今昭软着步子堪堪躲过,咬着牙喘息,加快步子趔趄的往殿外跑。但眼前景物越来越晃,意志越来越恍惚,悬顶的琉璃灯似在围着她转,连身后刘顺焦急的声音都似在离她远去。
姬寅礼伸手揽住撞进他怀里的人,俯身拦腰抱起。
“都出去。”
刘顺带着殿内的宫人退下。出殿后,他想了想,还是偷偷的将一应器物都准备妥当。
姬寅礼抱着人大步进了内寝,眸光却如鹰如隼,牢牢缩在怀里那张似皎月似白璧的动人面容上。
寝榻铺陈一新,他屈膝入榻将怀里人放躺下来,而后挥手打落帷幔。
勾勒金线的帷幔层层落下,遮住了榻内光景。
姬寅礼撑臂在她身上俯视,另只手则解着她的身甲。
动作不急,但他眸色却于平静中压抑着火焰,这股炽热的暗火似在体内被强制关押已久,烈焰滔天,焚心噬骨,烧的人骨头缝里似都能捻出灰烬来。
身甲下是绯色官袍。
他熟稔的解着襟扣,剥开官服外罩,中衣,里衣。
一层层的衣物在他的手中剥落,去伪存真,留下的将会是最真实的凭证。
他的眸光流连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掌腹下移,落上了腰间束带。轻抚着那束带的纹路,几番流连后,他解开了束带的结扣。
束带系得很紧,将那腰身束得不盈一握。
结扣的样式也很是特殊,可见此人平日是多谨慎小心。
束带松开的那刹,他浑身的筋肉绷到发硬,这一刻他似觉得天地间都静了下来,万物万声都离他远去,入目所见只余从松垮束带处隐约透出的那抹白腻小腹。
他下颌猛地绷紧。
掌腹轻轻落在了那松垮之处,他并未直接抽出束带褪去此人的里裤,却是掌肉贴着皮肉缓缓厮磨,下移,探入……
他闭了眸。
真相大白。
困扰他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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