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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骇到。

如何告退出的殿他都不知,在殿外吹了多久冷风他也忘了。直待东偏殿的官员唤了他数声,他才颤巍巍的回了神,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可能啊。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想的太过龌龊了。

殿下不是那般的人啊!

况且那作风清正的陈探花,也不是那般的人啊!

殿内,陈今昭欲言又止的看着桌前喝茶那人。

“瞒不了他的。”姬寅礼朝她解释,“你我相处频繁,迟早会被他瞧出苗头与其届时让他诸多揣测,再做出对你多加打搅之事,还不如早些透出些端倪给他,也好让他早些适应。”

慢喝口茶,他又挑眉笑道,“再说,成日绞尽脑汁的瞒他,我也着实累得慌。索性就此将问题丢出去,以后就让他愁秃噜脑门,替我瞒罢。”

话是如此,但随着知晓者人数的增多,陈今昭总有种心慌慌的感觉。就怕有朝一日,他们的事在天下人面前,都不再是秘密。

姬寅礼将茶碗递到她唇边,“没事,莫慌,不会让你安稳日子受影响的。来,喝口茶压压慌。”

不知是不是受她之前那番话影响,两人私下相处时,陈今昭能明显感受得到他缠得她更紧,似乎要竭尽所能来彰显他们两人的亲密。

他朝她倾身过来,温热的碗沿抵到了她唇边。

这般的小事她也不会拒绝,就着他的手吃过两小口。温热清香的茶汤漫过舌尖,初尝微苦,转瞬回甘,茶意绵长,让人齿颊留香。

吃过两口她就将身子微微后仰,示意足够了。

待他将茶碗移开,她想起公孙桓离开时如遭雷击的模样,不由道,“殿下,会不会太突然了?我瞧公孙先生的模样,似是受到重击。”

在她看来,那位公孙先生的性格还是偏古板的,不像能很快接受这样罔顾人伦的事。

“文佑非是墨守成规之,你不必担心他,他会想通的。”

姬寅礼饮尽碗中残茶,将空碗轻放在桌上。他站起身,朝她展开双臂,微垂的视线灼灼盯视着她润泽的唇瓣,气息微沉,“昨个你累着了,我带你去里头歇着,替你好生揉揉。”

公孙桓在东偏殿里神思恍惚,倒举着一本折子,僵坐了好长时间。殿里的官员们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出声,也不敢提醒。

回神后,他面色几经变换,突然放下了折子起身,急匆匆走向殿外。可待出了殿来到正殿处,他却陡然睁大双目,受惊般的连退两步。

殿门竟关了!关了!

呼哧急喘了数下后,他僵直转动脖子,看向不在殿里伺候着,却破天荒候在殿外的刘顺。

“刘大监不在殿内伺候,在此作何?”

“殿下与人有要事相商,奴才不方便听。”

“为何关殿门?”

“天儿冷,可不得关严实些。”

刘顺面不改色,回答得滴水不漏。

听着像那么回事,又不像那么回事。

公孙桓没再刨根问底的发问,脑袋一团乱的回了东偏殿。

一直待出宫回了公孙府,他整个人都是木的。

华圣手见他两眼发直、似魂魄离体的模样,摇摇头走开了。这就是个木头桩子一个。

被称为木头桩子的公孙桓,在桌边坐了一夜。

他想了一整夜,哪怕稀疏的山羊胡须快被揪秃了,还是不愿相信他们家殿下会行那般的荒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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