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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正在东偏殿那议事呢。”
陈今昭点头示意知晓了,又看向他笑问,“大监这几年来可好?”
“好着呢,托您的福,如何能不好?”刘顺甚是开怀的躬身笑应着,“不过听闻大人您在外面风餐露宿,甚是不易,奴才在京听着都觉得心揪的慌。”
“那会忙起来,倒也不觉得有多难熬。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是啊,苦日子可算都过去了。以后等着您与殿下的,都是好日子。”
看着笑眯眯的刘顺,陈今昭倒没再吭声。
直待对方摆完膳退下了,她才吸着气去揉自个快断成两截的腰,若往后都是这种'好日子',那少点也成,哪怕是让她多过段时日的苦日子也无妨。
刘顺刚退出去不久,殿门就被人推开。
姬寅礼踏步而来,步履沉稳气度雍容,面上笑容宽和温柔,丝毫不见榻间那会不留情的强硬。
“御膳房送来了几道研究的新菜品,听说源自蒙兀那边,你尝尝看能不能吃得惯。”他直接走到她旁边落座,伸手自然揽过她腰身替她轻揉着,抬抬下巴示意那道新菜,“据说也甚是滋补,要吃得惯你也多用几口。”
见他选择性失忆忘了昨夜的事,便也不开口问了,只是在举筷夹菜时,特意将手举到正契合他视野的角度,并慢动作夹菜,得以让他看个清楚。
姬寅礼的视线在那红痕交错的手背上流连几许,方移开。
偏眸看她绷着白璧般的脸儿,端坐如松、目不斜视,似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忍不住低低笑了声,“要控诉就直接举我眼皮底下便是,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我少不得以为你在撩拨我。”
陈今昭被他说的都有些绷不住冷面,气急怒视他一眼,伸手过去想将他推远。
“殿下该去念念《金刚经》,六根太不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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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那般清净作甚。”他啼笑皆非,顺势握住她的手摩挲,“我是凡夫俗子,又不是佛子。当然你若是善心大发,肯花费力气念念佛经渡我一番,我当然也求之不得。”
说着还故意凑她耳边细语低声,尽说些六根不净的话,话语说起来可谓是百无禁忌,直说得她耳珠发红的似滴血。
好好的早膳,不,是午膳,硬是被他拥着缠磨了好一番,她才得以用上了正经的膳。
用完了膳,两人对坐着喝了会清茶,闲聊的说起了昨夜宴会的事。
听她提到工部同僚们畏她如虎之事,姬寅礼也忍俊不禁起来,“日后,你陈大人三字,于你这工部怕也有小儿止啼之效。”
陈今昭双手捂着茶碗,闻言也颇为无奈,“快别笑话我了,我正愁着该如何来缓和关系呢。”
姬寅礼摇头失笑,又提了宴会时与罗行舟的那段小插曲。
“你俩近些年不是关系缓和些了,怎么瞧着似又反目了。”
提起此事,陈今昭的气就有些不顺,理了理思绪后,就将事情的原委尽数道来。从罗行舟与她妹妹的渊源说起,直至如今她妹妹相看好了人家。
“我也是回家了才知稚鱼的事情。不过稚鱼的事他挑不上理,都几年的光景呢,还期望谁能一直停留原地?”她皱了皱眉,道,“况济州府他临行前我都说明白了,我是不阻拦,但是要看缘分啊。他与稚鱼就是没缘分,这能怪得了谁呢?”
陈今昭深呼吸口气,还是有些不大明白对方的心态,“这世间哪来这么多圆满,遗憾难道不是常有之态?有些缘分就是天注定的啊,他没缘分就是没缘分,怎的好似还怪上我来着!殿下你说,他是不是无理取闹,毫无道理?”
她想,那罗行舟就是太小心眼,自己看不开,似乎是非要找个人来怪罪一番,可能心中才能稍稍过得去。
心中暗骂了会对方后,她端起茶碗正待喝口茶解解火气,突然察觉她对面之人异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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