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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每到夏日,他几乎夜夜都去小凉亭饮酒。”

“上次更换那里的花,是什么时候?”

“六日前。”

“所以昨日,你就该换那一批花了。”

“妾昨日不在,”如娘顿了下,浅叹,“昨晚回来时太晚,不再适宜搬花。”

柳拂风看着她:“不去换,不难受么?”

如娘素手微顿:“公子这话,妾身不懂。”

柳拂风指了指她身后厢房,今日廊下有风,房间门窗都开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一览无余,是她平日起居之处。

“地板每日洒扫两次,方圆桌一天一次,窗棱三天擦一次,圆角衣柜柜顶五天一次……”

如娘顿住,第一次抬头,看向柳拂风的眼睛。

柳拂风:“里面每一处,落灰程度都不一样,你给自己定了打扫规矩,严格遵守,才能保证时时处处看上去一尘不染,自己也没有那么累。”

不仅如此,他还指角各处角落:“六月六半年节,按习俗,清扫屋舍要扔旧物,要折荷赏花,晒衣服物件……这些事,你都是才做过,一样样亲手整理,这个季夏才能过的舒适自如,哪怕此刻,现下,连你手里正在濯洗的花,也分门别类按顺序来,非是花型大小,该是娇嫩程度?越新鲜的,越排在后面洗。”

“如娘子,你是一个做事非常有条理,时间观念很重的人,对践诺应该也会很有责任感,按照排期,花卉到日子了不换,不难受?”

如娘笑了,她笑起来很漂亮,眉宇间轻愁全然不见,变得洒脱又明媚,好像跟之前不是一个人。

她没回答柳拂风的问题,而是看着他,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公子对信义是什么看法?”

信义?

柳拂风:“人无信则不彻,国无义则不王。”

如娘:“那若是骗了人,会不会有报应?”

柳拂风:“你的意思是,赵应骗了……”

“妾可什么都没说,天道昭彰,善恶有报,有些人呢,原本就该死,同妾这等弱女子可没什么关系,”如娘唇角微翘,“妾不知道他怎么死的,但公子温文尔雅,胸有丘壑,妾不介意提供一个线索——府里西北角阁楼,公子或可该去看看。”

柳拂风意外,西北角,阁楼?

如娘快速冲他眨了下右眼,笑容鲜妍,别有魅力:“懂我之人的特殊福利,公子可不能同别人说哦。”

柳拂风:“……多谢。”

来之前,他完全未料到如娘是这样一个人,他从未与这样的女子打过交道,但他直觉对方并无恶意,哪怕没问完所有话,没摸清对方的人,也愿意先往西北角一试。

如娘人就在府里,又跑不了,再说还有裴达呢,掌握多些再回来问,也无不可。

柳拂风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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