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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大叫的。江临舟面露不悦,上去就揪起他的耳朵,狠狠拧着。
江策川立马发出来了杀猪一般都嚎叫声,“啊啊啊!你要杀人啊!疼疼疼!耳朵!耳朵要掉了!”
江临舟真的很想不顾形象地上去狠狠踹他两脚,下午出的门,这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回家,还敢在这里玩,真是被自己惯坏了。
贺兰慈戳了戳带刀,说:“看着点,不听话就会被收拾。”
带刀点点头,看那两人跟活宝一样上蹿下跳,江临舟就是死死拧着江策川的耳朵不放手。
江策川见哀嚎没有用就开始死命挣扎起来,一手捉住江临舟扭着自己耳朵的那只手,一手去扯他的腰带,好趁江临舟夺腰带的时候脱身。
一对主仆就跟抢地方撒尿的狗一样,打的一片混乱,姿势不堪入目。
最终江策川以一手黑虎掏蛋的下流手段把耳朵抢了回来,而被掏了的江临舟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怒火,叫道:“江策川!你活够了!”
江策川却揉了揉耳朵,特别委屈道:“你问都不问就打我!哪里有你这样的恶主子!”
被骂了恶主人的江临舟自然不甘示弱,“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江临舟咬了咬牙,狠狠道:“我看你这恶仆要翻天!”
江策川也就敢逞一时的英雄,见江临舟真的生气,一下子就怂了,慢慢挪到带刀身边,那是离江临舟最远的地方。
“她们说见过那老头,我才留下来的。”
原来江策川下午出去的时候,是真的打算干事的,但是即使这瓜口这么小,那老头仍然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根毛也看不见。
他们四个人都走不完的路,江策川一个把鞋底子走的冒火星子也不成啊。
所以走累了索性坐在茶铺子里喝茶,就在他喝茶的功夫瞅着对面的一个瞎子,竖着一个牌子叫张半仙儿,给人算命格,看面相。
江策川捏着茶杯起身过去了,开口道:“你这瞎子怎么看面相啊?”
那张半仙儿睁开眯起一条缝的眼睛,反驳道:“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瞎子呢?”
能睁眼啊……江策川还以为是真瞎子看面相呢?
那张半仙儿瞥了他一眼,说:“既然你到我这里来了,咱们俩就是有缘分,要不这样吧,你请我到对面喝壶茶,我给你算算如何?”
一壶茶才多少钱,虽然江策川爱钱,但那是穷怕了得来的毛病,平时还爱抠抠搜搜地花一堆钱。
他心想反正今日也找不到那老头,不如算一算,说不准还真就算出来那老头儿藏到哪里了呢。于是抱着一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在纸上画出来那神医的样子。
大笔一挥一收,一气呵成。
张半仙儿拿起那张画像,左右仔细端详了一下,摸着长长的胡须道:“小兄弟,恕老道我直言,我游荡江湖几十载,从来没见过这等不像人的精怪。”
江策川恼羞成怒,拿过来把纸撕了,“你这老头儿说的什么话,我虽然画的丑了点,但是该在的特征都还在,你这都算不出来不就是个江湖骗子想骗我壶茶喝吗?好歹你胡诌两句忽悠忽悠我得了,非得编排我两句才舒服是吧?”
那张半仙儿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恼,只是笑眯眯地说:“丑是丑了点,但是能看出一二,你先赏了我茶钱我再告诉你如何呢?”
要是放在之前,江策川早就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就走了,今天这老头面相叫他看着舒服,而且态度也可以,又何况花白胡子,这样大的年纪。
江策川施舍一般从钱袋里掏出茶钱扔给他。
拿了钱的张半仙儿,说道:“这人的痦子长在了鼻头上,不在正鼻梁骨上,是那好色风流的酒肉之徒,小兄弟何不去那画柳街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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