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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意外之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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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挂牌已有半月,名声渐渐传遍整个京城。醉红楼门口日日车水马龙,银票像流水一样堆满了秦嬷嬷的柜子。

这半月来,怜香夜夜接客,浪得越发放肆,技法也日益纯熟。她能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几句粗话就能撩得恩客眼红心颤;能一手握着前端,一手抚过腰根,将人弄得魂不附体;也能在床榻上翻身骑坐,腰肢像水蛇般柔软,一次次榨乾还笑吟吟地问一句:「就这麽点本事?」

楼里的恩客无一不被她折腾得失魂落魄,楼外的传闻更是越传越离谱,说醉红楼有个红牌,不止能让人爽到翻白眼,还能在被肏到晕过去前,硬生生把人再度勾回来。

程野站在楼下,听着楼上断断续续传下来的浪声,每一声都像带着火,烧得他胸口发闷。他每日守着掌柜的位置,帮着挑客,算银子,替嬷嬷压场子,可每当看着一张张银票被拍下,明明知道待会儿上去肏她的人是谁,他却只能硬生生压着那股躁火。

偶尔,有客人瞧着他俊朗清秀的脸,还会半真半假地打趣:「掌柜的,怜香一晚三个五个不带歇的,你怎麽一点火气都没有?」

程野只是淡淡一笑,懒得回嘴。只有袖中的拳头攥得死紧,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更折磨人的是秦嬷嬷的话。

那日,程野终於忍不住,走到秦嬷嬷跟前,压低声音道:「给我安排个姑娘。」

秦嬷嬷瞥了他一眼,目光往下扫了一下,不经意间瞄到他裤裆那夸张的鼓胀,差点笑声没忍住,连声摇头:「掌柜的,您这身条,怕是楼里姑娘真没几个能受得住。除了怜香,嬷嬷可不敢给你安排别人,折了谁可不是闹着玩的。」

程野当场没说话,只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闷得发疼。

从那日开始,他再也没开口提过这事,只是晚上比白天更沉默,偶尔站在楼下,仰头望着怜香房间的烛火,神情阴沉,谁也不敢上前搭话。

直到今夜,烛火又一次亮得刺眼,楼上浪声一浪高过一浪。程野拿着酒壶,默默抿了口烈酒,嗓子被辣得发烫,却没停下来。

这麽下去,他怕是真的会被逼疯。

夜深,醉红楼的大厅已散了七七八八,只剩帘幕後依稀传来几间房里的浪声,压得空气都湿热。

程野靠在一根柱子旁,手里那壶烈酒早就见了底,眼神却越发涣散。酒意烧得脸微红,脑子里却是乱得一塌糊涂。

楼上怜香的娇浪声时不时被夜风送下来,软腻又暧昧,仿佛隔着帘幕直撩进他心底,烧得胸口像塞了一团火。

他强忍着不去想,可越是压制,那声音就像钩子似的勾着他理智一寸寸崩开。

怜香……

手里酒壶空了,他还是把最後一口倒进嘴里,烈意冲得眼眶都泛酸。他起身时脚步有些虚浮,脑子昏沉得厉害,顺着楼梯往上走,脚步踉跄。

意识朦胧中,他隐约记得怜香房门在长廊最里侧,推开一扇半掩的门,进去时只觉香气浓得几乎发腻,烛火摇曳,将影子拉得又长又乱。

「终於送来了?」

低哑的男声从床边响起,带着点酒气。

程野还未反应过来,手腕已被一把抓住,猛地拖进怀里。他的背抵在冰冷的柱子上,还来不及出声,就被粗重的喘息笼住。

「嬷嬷真够意思,这回换个清秀的……」男人低笑着,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烛火映出那双含着侵略意味的眼睛,「长得标致极了,比方才那个骚蹄子耐看得多。」

程野被扯得一愣,下意识想开口解释,然而酒意翻涌,舌头打结,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人猛地摁倒在床上。

粗重的鼻息喷在脸侧,带着浓烈的酒气。男人一手扣着程野的後颈,力道大得惊人,将他整个人压在床榻上,几乎动弹不得。

程野酒意正浓,脑子里嗡嗡作响,四肢像被灌了铅,反应慢得不像话。他尝试推开对方的肩膀,可手才抬起来就被男人一把扣住,狠狠压在头顶。

「嬷嬷可真懂我心思,」男人低笑着,鼻息湿热灼在耳廓边,声音粗哑得近乎咬牙切齿,「送来的这小娘子,娇得很,偏还装得矜贵……爷就喜欢你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儿。」

「我……」程野哑着嗓子,话刚吐出半个字,就被男人猛地扯住下巴,灼热的唇压了上来,浓重的气息直逼鼻端。

他的心跳得厉害,脑中空白一片,酒精让他想推开的念头都变得模糊。挣扎太久,力气全被抽乾,连脚尖都在发软。

男人一边粗鲁地解着他的腰带,一边含混低语:「嬷嬷可懂我……清秀的小娘子比那几个骚货耐玩得多。」

粗糙的手掌顺着腰线摸下去时,指尖一顿。

「……嗯?」

男人低头,隔着半明半暗的烛光,视线落在那异常的隆起上。片刻沉默,随即喉间滚出一声低笑,既意外又带着兴奋的颤音:「原来是个爷们……」

话音刚落,他手上动作不减反增,笑声压低,透着掠夺的疯狂:「更好。长这麽俊,摸着跟娘子没两样……爷今儿就试试,男人是不是也能叫得这麽浪。」

程野瞳孔紧缩,脑中轰地炸开。酒意让他脚步虚浮丶浑身发软,想推拒却连力气都使不上。喘息声被闷在唇齿间,心里乱作一团,羞愤与惊惶交错,却无法阻止对方进逼的动作。

对方见他脸红耳赤,喘得急促,误以为他是被撩得烧心,只觉眼前这副清秀模样更加勾人,低声哄道:「乖,不是想要?爷这就给你。」

昏黄的烛火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失真。

豪客扣着程野的腰,把他半按半推压在床沿,手劲大得像铁钳。灼热的气息贴在耳侧,声音哑得低沉:「别装得像不要似的,你浑身都在颤。」

「我……放开……」程野声音哑得几不可闻,醉意让舌头打结,气息浅短得像在喘。

豪客却把这当成暧昧,笑声压低:「怕什麽?你这小模样,比姑娘还要诱人。等爷疼你一回,你就知道舒服了。」

他一手撩开程野的衣襟,清俊的胸膛暴露在摇曳烛火下,白得近乎透明。豪客眼神一暗,粗糙的手掌沿着腰线一路抚下去,强硬得没有半分犹豫。

「住丶住手……」程野的声音带着颤,挣扎却软绵无力。

他身子因酒意而发烫,每一下呼吸都乱了节奏,指尖死死扣着床沿,青筋微微暴起。

豪客低笑,俯身贴近,气息烫得像火:「乖,别紧张。你不是想要?」

话音未落,掌心已滑到敏感处,指腹压着轻揉几下。程野浑身一颤,额角瞬间渗出细汗,喉咙里闷出一声含糊的闷哼。

豪客捕捉到这一瞬的反应,眼神更暗,哑声低语:「果然,身子比嘴巴老实。」

烛火下,豪客强势探入,不容拒绝。程野猛地拱起身子,手指死死扣着床单,薄汗顺着锁骨一路滑下,额边的碎发湿漉漉黏在皮肤上。他想喊丶想推开,可嗓子像被堵住,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

酒意让感官更加敏锐,每一下逼近都像在逼他崩溃。羞辱丶惊惶丶抗拒交织在一起,他的脑子混乱得一片空白,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指尖都微微收紧。

豪客看着这副清俊的面孔渐渐染上红意,喘息越来越乱,错把他醉後的无力当成了迎合,笑声越发低哑:「乖,让爷疼疼你……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

豪客粗糙的大手直接扣住程野的下身,灼热的掌心像烫铁般贴上去,低笑着压在他耳边:「嘿……果然是个爷们,这玩意儿可不小。」

程野浑身一震,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愤得声音都发颤:「放开……别碰……」

「别装了,掌柜的,」豪客贴着他的耳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粗犷又急促的喘息,「爷才摸两下,你就硬得这麽快。是不是早就忍不住了?」

他话音未落,手掌便收紧,粗糙的指节死死握着,带着恶意揉捏,时轻时重地套弄着。酒意让程野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下都像火星烧进血里,他死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可胸膛剧烈起伏,细汗从鬓角一滴滴滑下。

「哈……嘴上说不要,身子可诚实得很啊。」豪客笑声低哑,粗糙的拇指刻意磨过最敏感的地方,动作愈发急切。

程野被逼得颤抖,指节死死掐着床单,指尖泛白。他的脑子乱得像一团麻,醉意里的羞耻与无力交织,让他感觉自己被完全剥开,连反抗的力气都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快感像潮水般涌上,程野终於忍不住低声闷哼,腰身微微颤了一下,失控地释放出来。

豪客俯身低笑,喘息着贴在他耳边,嗓音哑得几乎压碎空气:「果然……男人也会爽得受不了。」

话音一落,他手上沾满的湿热并未擦去,而是直接探向更後方。粗糙的手指将那湿滑抹开,毫不掩饰地压着低语:「既然这里舒服了,後面也该试试了吧?放心,用你自己的东西,爷可会疼你……」

程野瞳孔骤缩,浑身像被冰水浇过,呼吸急促到失序,想推开他却被牢牢压制,指尖掐得发白,薄汗已浸湿了衣襟。

豪客喘息着俯身压住他,嗓音沙哑却带着兴奋的颤意:「乖,不会要你命的。等会儿……你就知道这滋味有多爽。」

豪客喘得急促,手上沾满的湿热早已抹开,他粗重的气息压在程野颈侧,烛火摇曳,两人影子交缠在床榻间。

「小掌柜儿,别绷着了……爷会让你记住这一回。」

话音未落,粗硬的热度抵上了从未被碰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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