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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忽得太多,亏欠的太多,就连伤痛病重都只能留你独自忍受……”
云卿安心间一颤,猛地闭紧了眼睛,用于遮掩那刹那之间抑制不住而将溢出来的脆弱。
“若是难过委屈,可否愿意给我一个尽力弥补的余地?而若是有怨有恨,要图谋或利用,也大可全都施加在我身上。就当作我是你的走狗鹰犬,阶下俯臣!”司马厝轻轻地环抱住他,语气沉沉地道,“横竖这都是我自找的,但可不可以,别牵扯上旁的人?”
云卿安并未看司马厝,而是怔怔地向一个方向注视着。
那里有朱红洒金的辉煌背景,流照现出的尘埃是这般飘忽忽的,明明不落于实地,却又如同寻到了栖息。即为关于软硬兼施,关于真情与否……
云卿安忽而用力地将司马厝推开,缓缓往后退开几步,在微明的光线中朝他勾出一抹笑,一如初时相见于奉先殿前。
令意下达,被呈上来的是一套完整战衣,银白夺目如新。只一眼,司马厝便认出了这正是他十七岁战还时被赐下的雪翊明铠,他不由得呼吸微滞。
“广昌伯寿辰在即,咱家有个不情之请。”命人尽退,云卿安淡望着他,说,“我要你,穿给我看。”
第108章 误几回
仍在勉强。
司马厝面无多余的表情, 极为费劲地将之完全穿戴上后,用手扯着接带又按着身上战衣那不稳的地方,这才抬脸看向一直在旁就案靠坐着而袖手旁观的云卿安。
已经不算合身了。
双肩和背后的皮制接带都难以完全缚住, 腰胁与膀臂下部的链甲也都勒紧得厉害,他那本就挺拔的身形在数年之间被锤炼得越发精壮强悍, 随时能爆发般的压迫力潜藏在其上每一寸, 极致地将所长都凸显无遗, 宛若战衣的那层外来掩护只是锦上添花而非必要。
健骁将良,可见卓绝,而他俊脸上那因此而难免紧绷隐忍的神情, 在落入人眼时则成另说。
是又加催化。
云卿安的视线牢牢锁着司马厝, 能把他整个人自上而下都看透似的, 毫不掩饰的热切占有欲如同能够侵掠漫入,连呼吸都有些滚烫。
本只想再看看他穿上战衣的样子,可现在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心思。
“卿安……”司马厝被他随后那有些激烈的动作弄得往后退了一步, 低头皱眉, 脸上闪过几丝无措。
“不合适了,别硬来。”云卿安在他的跟前俯低身, 手上几乎是在着急地半拽半扯着, 声调有点不稳道,“该除掉的, 我给你换。”
话音出口, 却是连他自己都听不大清晰。
司马厝只能任由着他的举动,可直到战袍被自身上一件件地剥落, 云卿安似乎都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而下一刻,便感觉到里衣之内传来的一阵微凉触感。
司马厝立刻隔着衣料握住了云卿安动作的手, 不知是隐隐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他心跳得亦是急促。
本该克制,可犹在叫嚣。
半晌后,他还是嗓音低低地道:“别这样……”
云卿安稍侧头斜眼睨着他,似笑非笑,道:“可咱家偏要这样,几时轮到你不愿意了?还是说,这又是什么伤天害理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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