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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心底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不甘心。
终于,秦桐选择在一个周末与程泽山坦白,他十分认真地告诉程泽山,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放不下手术刀,我想继续上手术台。”
“我真搞不懂这手术台有什么好的?”彼时俩人正黏黏糊糊地躺在床上,程泽山单手揽着秦的肩膀,语气显得非常无奈,“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把我的手给你。”
“我不要你的手,我只要上台。”秦桐摇了摇头,语气笃定,说,“你之前说的很对,我没办法对那些患者视而不见。”
程泽山拧起眉毛,脸色一下子便沉了下来,说:“那你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吗?我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秦桐不悦地皱了皱眉,说:“说了那次只是意外。”
程泽山却不想听他争辩,言简意赅道:“我不同意。”
秦桐的语气有些烦躁了:“这是我的人生,我有选择的权利。”
“我拿你没有办法。”程泽山又一次故技重施,垂下眼眸,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我也没有办法。”
“你不要再劝我了。”秦桐没再被他所蛊惑了,定定地偏头看着他,语气认真,说,“我已经想好了,你改变不了我的主意。”
本该是悠闲的周末,俩人因为这事儿冷战了起来,谁都不理谁了。
程泽山觉得委屈,秦桐也觉得挺委屈的,他真的不想和程泽山置气,可程泽山对他的态度实在冷淡。
晚上。
秦桐坐在客厅的角落里,久违地打开自己的器械包,程泽山原本是坐在沙发上的,瞥了秦桐一眼,推门就出去了,一副不愿意多看他的样子。
秦桐的眉心拧了又拧,强压下自己心头的不爽。
十来分钟以后,程泽山拎着一袋东西开门,把那袋东西丢到秦桐的的面前。
秦桐的语气不善,问:“什么东西?”
程泽山的语气同样不善,说:“猪心。”
“你之前一直用的是人工皮,效果不好。”程泽山的表情冷冷的,伸手解开塑料袋,又给自己找补道,“我没有同意你上手术台,但如果你非得练习,好歹找一些更贴近实物的材料,免得白白浪费时间。”
秦桐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怎的,忽然想起网友们经常说的“冷脸洗内裤”,他有点儿想笑,又有点儿心疼,程泽山怎么委屈成这样,好像自己在欺负他似的。
“我刚才好像语气有点儿重了,我跟你道个歉。”秦桐不是那种别扭的人,意识到了就立刻说出来,他主动凑过去亲了亲程泽山的唇角,讨好似的看着他,说,“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受伤,但我一定不会勉强自己,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点儿时间?”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了。”程泽山表情还是冷冷的,语气却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说,“你下次要是再受伤了,可别哭着来找我给你处理。”
秦桐好像找到了拿捏程泽山的方法。
程泽山总是一副冷脸的样子,却丁点儿都受不了秦桐撒娇,一撒就心软。
不过秦桐也意识到,撒娇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程泽山之所以反对自己,还是因为对自己的能力不够信任,他必须得想办法让程泽山安心。
只靠自己的力量显然不够,秦桐做了几天的心里建设,在一个安静的晚上给高主任发去了消息:【在吗主任?】
仁安医院心外科高瑞鹏:【问就是不在】
秦桐笑了,回他:【我就直说了主任,你认识靠谱一点儿的心理科老师吗?我想去看看】
高主任:【你小子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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