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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母亲也会,若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孩,母亲还当宽衣解带喂孩子乳汁。”
他的视线落到卯日胸上:“爹,你有奶吗?”
室内死一般寂静,卯日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胸,少年的胸膛平坦,他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意识有些分散,隔了一阵,才严谨地回答。
“爹没奶,喂不了你。不过你都这么大个了,吃了也没用。”
赋长书靠在床边,捂着眼睛,隔了几息长叹一声,十分后悔接了卯日的话。
“你敢这么和谢飞光他们说话吗?”
少年实话实说:“不敢。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瞧着儿子你就敢说了。”
估计是赋长书的神态让他觉得苏爽,反正今日这个爹他是肯定要做,卯日浑然不觉两人对话有什么问题,爬起身:“乖儿子,你刚刚爬我身上做什么呢?”
赋长书:“你一睡就是两个时辰,怕你死了。”
卯日踹他一脚:“不听话,叫爹。”
赋长书拽住了锁链,硬生生忍住抽他的欲望,对上卯日的眼睛,隔了一阵,憋出一个滚。
卯日自觉代入角色,不满地皱眉:“不孝子!”
他从床上膝行过去,捏住赋长书的肩:“回头就罚你睡石榻!”
赋长书拽着锁链,实在忍不住,猛地按住他两条腿,用锁链从下到上缠起来,不动他折断的那只手,只是将人按在自己腿上,反握住卯日的手腕,随后一巴掌拍打到他后腰上。
少年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张脸逐渐涨红,偏过头要骂他,赋长书索性分开腿,让他整个人横在腿上,头则从大腿外侧垂下去,又啪的一声打到他的屁股上。
“不知礼数,不知尊卑。不敬父母,不尊长幼。”
他念一声,便打卯日一下。
“轻嘴薄舌,巧言令色。”
“跋扈自恣,欺人太甚。”
“若以西周律法,你当罪无可恕。”
卯日一直在挣扎,可手腕被死死捏着,头又从大腿垂下去,脸上蒙着布料,恼羞成怒,听到他数落自己的罪状,骂了几声,却也知晓现在没人可以帮自己,便咬着牙不说话。
赋长书落在屁股上的手越来越重,屋里逐渐只有卯日挨打的声音,等罚完了,赋长书松开他的手,却没把缠着的锁链从卯日腿上取下来。
他将人扶起来,瞧见少年眼眶红红的,憋着不肯落泪,估计是因为不能还手生气,同时羞耻不已,沉默了片刻,觉得警告不能到此为止。
“春以尘,我年长你两岁,已是成年男子。你可以不懂轻薄于我,但若是我真的强迫你,你该怎么做?”他阴沉地问,“张开腿给我干吗?”
卯日猛地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却没有泪水淌下来,他当然知晓自己一直在戏弄赋长书,有意为之自然不觉得自己有错,这次被捆着打了,更不能束手就擒,眼里虚敛着光,极快想着应对办法。
他忽然抽噎出声,委委屈屈地望着赋长书,眼中湿濡,睫毛都在颤动。
“长书,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别凶我。”
赋长书第一次被他这般对待,直觉不对,他心里觉得卯日被松开以后应当会和他互殴,而不是故意哭泣示弱,于是警惕地望着他。
卯日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伸手拽他:“弟弟,我真的很疼。”
赋长书没有放轻力度,结结实实打了八下,有没有打痛他不清楚,但是肯定不好受。
“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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