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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书捧着他的脸,五指按得卯日的头仰起来,迅速吻到了那张干燥、柔软的唇上。
卯日还维持着那副疑惑又不耐的神情,没有反应过来,赋长书捧着他的脸,揉玩着他的耳垂与后面的小块肌肤,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又松开,探下去将他抱起来,压在墙上吻。
“等……”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脊背靠着坚硬的墙,硌得骨骼生疼,赋长书把他压在墙与胸膛之间,吻凶悍得似要将他整个人吃下去。卯日只是漏了简短的一个字,唇瓣便被顶开,赋长书把他压得头彻底仰起来,细微的挣扎都被大力镇压下去。
卯日一只手抵着赋长书的胸膛,另一只手被反抓到身后。
“赋长……”
松开喘息的空隙,赋长书立即捂着卯日的脸,将他的声音堵回去,这一次更深、更重,舌头直接钻进口腔,卯日尝到了之前吃的野葡萄果酸味,他全身发麻,觉得如遭雷劈,舌苔却被勾缠住。
滚烫的体温扑面而来,他闻到赋长书身上的皂角香,是和他一样的香,都是灵山长宫才有的香。少年想要踢踹赋长书,对方的大腿便插进他的双腿间,几乎把卯日架在腿上,顶在墙上亲。
欲望如同骇浪将卯日掀翻,他第一次感受到令人窒息的灼热,赋长书的吻似乎要把他烧穿,唇齿被嚼烂、舌根被舔得发麻,他甚至还要进得更深,搅到了温软的咽喉。卯日觉得自己要死了,难以呼吸,胸腔里火烧火燎,亟待空气滋养,而羞辱与恼怒又将他砸得头晕目眩。
赋长书的大腿却紧紧架着他,让他当真成了一个傀儡娃娃,被钉在墙上供赋长书舔吻,被玩弄,被吃得一干二净。
细密的水泽声藏在雪粒里,交融的呼吸化成白雾从相贴的面颊中渗透出去。
赋长书不是他的娈宠。
他是赋长书的娈宠。
卯日睁大眼,他感觉到赋长书的欲望,同样戳着他的肚子,似曾相识的景象,只是半年前他还敢和赋长书开玩笑,现在却不敢吭声,只是觉得害怕与恶心。
卯日的手对准了赋长书的胸膛,犹豫了一瞬,又被吃得软了呼吸,唇瓣湿透,泛着水淋淋的红,只能移到赋长书的肩臂上,挣扎着扭开被握住的手。
赋长书估计是太过动情,只知道握住卯日的腰,倒让少年得了空,摸到了腕上的机关。
“咔塔——”
机关启动,细长的暗器扎进赋长书的肩臂。
赋长书猛地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眼中疼痛一闪而过,却没有放手,而是猛地将卯日抱离地面,双手抄过他的腰,捞着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身上,重新开始第二次攻伐。
卯日现在半个字都不愿意和赋长书说,这样的姿态,他清楚意味着什么,于是抬手又射出一枚暗器,随即被赋长书血淋淋的胳膊按住了手腕。
机关被卸了下来,落到雪地里,几滴血砸到雪面,赋长书握着他的腰继续咬卯日。
喉舌间吐出的热气被另一个人吃下去,他们就藏在巷道里,交换一个个粗重又凌乱的吻。
直到被放回地面前,卯日都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他就像是一个被吻热的傀儡,被最初狂乱的吻搅乱心神,周身迷茫地散发着热,等一次又一次的吻后,他冷静下来,热度也降了下去,成了永远捂不热的水傀儡。
卯日按着赋长书受伤的肩臂,默不作声,手上的力度却带着狠意。
当真是生气了。
“滚。”
赋长书松开他,也没有管肩臂上的伤,就这么头也不回走出巷道,外面灯火辉煌,将他的背影裁成晦暗的剪影。
赋长书走到巷口,翻上自己的马,终于转过马头看了卯日一眼。
只一眼,随后便在拥挤的长街纵马而去。
这就是他要的答案。
夜间下了大雪,乌青色的雪旋飞而落,卯日能嗅到一丝铁锈味,隐在各类香气之下,他垂下头,见一串血滴凝聚在赋长书上马的地方。
好似猎鹰染血的羽翅,忽起忽落,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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