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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气急了,赋长书一生气就不爱说话,闷葫芦一个,可又爱抱着他折腾。
“你……”
赋长书将他翻过身,两人在昏暗的灯火里对视,屋外的暴雨在两人侧脸上投下斑驳的碎影。
卯日后腰靠在桌上,被硌得疼,他目不转睛望着赋长书,看见他布满血丝的眼里闪烁着泪光。
他觉得渴,嗓子痒,赋长书的吻落了下来,是甘霖降在了他唇瓣上。
他曾做过许多关于赋长书的梦,镜花水月的爱意,残留余温的吻与怀抱。
每一次都是虚假的。
唯独今日,他又回忆起那种干涩而野蛮的滋味,赋长书像是发了狂的白虎,要把他的血肉脊骨都撕裂,随后咀嚼成碎渣咽进腹中。
卯日却只知道与他十指紧扣,随后揪着赋长书后颈的碎发,唇齿相依,咽喉相抵,如同两道扭曲的雷霆交缠在一起。
他放纵对方的所作所为,随后开始享受赋长书给他的吻,就连身体也紧贴,袍下的双腿勾上赋长书的腰。
赋长书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哪怕卯日感染了瘟疫,哪怕血吸虫钻进他的皮肉也无所畏惧,他时而揉卯日的后颈,有时又上下抚卯日的脊背,五指陷在丝帛中,似是抓着莲花茎干,将卯日搓得身体泛热,面颊微红,喘息着望着他。
只是一个吻怎么够。
书桌被推开,卯日被平放在软垫上,赋长书伏下身,将他压在地上亲吻。激烈而狂乱的吻,毫无章法,暴戾得让人心生退意。
卯日迫不得已仰着下巴,被吃得呼吸困难,他眯着眼,赋长书就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燥热的掌心堵住了泪水,卯日舔吻着他的下唇,随后张着唇袒露着殷红的舌苔呼吸。
“……不说话?”
赋长书:“不许哭。”
卯日嘴硬:“我没有。”
赋长书便抱起卯日:“你疯了。”
这倒是,他在祭台上的举动太过激进,任谁看了都会说他疯了。
“是。”
赋长书便轻柔地贴了贴卯日的耳垂:“你和我一样了。”
卯日的眼睑颤动了一下,揽着赋长书的背:“你别动,让我抱一会,我冷。”
赋长书:“嗯。”
他当真满满当当地抱着卯日,双臂勒得很紧。
卯日觉得他好玩,自己跟小马驹一样被赋长书抱在怀里,对方能抱着他自由行走,他趴在赋长书肩臂上,轻柔地说:“长书,抱着操我好不好。”
要由赋长书主导,让他的背毫无依靠,只能攀着赋长书,藤蔓一般纠缠在躯干上。
赋长书没有答应他,只是拍了拍卯日的背,哄道:“快睡。”
他的手掌宽大暖和,慢慢拍打了几下,卯日的倦意竟然被唤了出来,这种感觉还挺熟悉的,卯日忍不住猜测之前生辰那晚做梦,梦到赋长书来哄他入睡,力道也是这么温柔。
卯日眯着眼,抓着赋长书的长发在指缝绕圈:“我今年几岁了?”
赋长书:“二十一。”
“我治水,修双重堤坝,我还治病救人,我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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