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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枭首示众……但他没想过某天腰斩和凌迟的滋味自己能一并体会到。

太疼了。

疼得他甚至想就这样死掉,无论什么都好,给他一个痛快吧。

后半夜,文慎体内的麻沸散失掉了药效,开始趴在虞望怀里不堪受痛地哭吟起来,虞望急忙从药格上摸到一瓶麝香紫金丹倒出两枚想要喂给他服下。文慎牙关咬得死紧,虞望又不忍心蛮力捏开他下颌,就只能揉他腿心引着他慢慢松口,揉了好半天,那痒意才慢慢盖过瘀伤的痛楚,虞望适时将丹药塞进去,碰到他湿紧的喉咙根,指尖轻轻往里试探着插了几下,終于顺利地将药喂了进去。

若是放在平日,文慎的喉咙和腿心大抵又要遭殃,可此时虞望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旖旎,他紧紧地抱着文慎,避开伤处,让他半趴在自己身上,将前额轻轻抵在他雪软香浓的颈窝,等着止痛化瘀的丹药慢慢生效。

睡梦中,文慎腰上的那条铡刀终于不动了,他劫后余生般喘了口气,摸了摸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抬头望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

颈侧忽然被一滴温热的水珠砸中了。

是下雨了吗?

砸得他好痛啊。

比后腰鲜血淋漓的伤口还要痛。

能不能别下雨了呀。

一定是因为下雨了,哥哥才没有来接他回家。

——

翌日,虞府药室。

京城后半夜下起了连绵的雨,黎明前又放晴了。药室氤开一阵草木清香,混着药酒和药膏浓郁的辛味,文慎不是很喜欢这股味道,于是往身前淡淡的沉香味怀抱里埋了埋,猫儿一样呜嗯呜嗯地犯了会儿迷糊,终于扑扇开一双淡色的眼眸,呆怔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幕帘。

他身上未着寸缕,雪臀将薄被挺出一个圆翘的弧度,腰轻轻地塌着,瘀肿的伤处肿得已经不那么厉害了,但一动还是有些犯疼。

虽然他很熟悉这个怀抱,这个怀抱的温度、气息、以及那双手抱住自己腿根的力度,但他的心还是因为陌生的环境而猛地漏了两拍,忙撑起身看向抱着他的人,直到目光触及那张熟悉的脸,才倏地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看他似乎睡得很沉,才又重新贴回他怀里。

应照云应该被关押在虞府地牢里。

地牢的钥匙在虞四手中,但他还没有见过虞四,如何从他手中拿到钥匙呢?

让虞七帮忙的话,也许能行吧。

文慎这般想着,便从虞望身上扒下一身衣服,忍着后腰的隐痛穿上还带着虞望体温的中衣,再从榻边捡起虞望的墨色外袍披在肩上,给虞望掖好被子才掀开幕帘赤足走出去,正思量着要如何唤虞七出现,虞五就抱着一篓湿漉漉的草药走进来。

“小少爷……”

“嘘。”文慎竖起一根白玉般漂亮的手指放在唇前,眉眼清冷,语气却十分温柔,悄声道,“子深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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