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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分妥协,也可以换来万分的馈赠。怀里的哭声渐渐止住了,文慎不知是得了趣,还是别的什么, 竟主动松了松腿, 重新绞紧那骇人的物什,仿佛峭立的两壁山石慷慨地接纳了天外粗烫凶蛮的来物。崖底的罅隙潺潺地漫开溪水,偶尔又仿佛地底喷薄而出的温泉, 引得周遭剧烈坤震起来,崖间泻流而出的潮水悉数裹绞在那深深嵌入的巨峰上,峰动水溅,石红浪轉, 天地间弥漫开越来越浓的腥风,越来越急的号吼,不知过了多久,那峰峦才回敬以激扬的浊流,重重击打在润軟红腻的崖泥之间。
虞望深深地埋在文慎温暖香軟的雪颈间,背脊如猛兽恶虎般可怕地弓起,滚烫的吐息将文慎激得不住輕颤,肚子上又落了些白珠。不多时,虞望渐渐缓过来,睁开黑得瘆人的隼目,大手直接将系有勉子铃的细带扯断,一脸餍足地盯着文慎笑:“是哥哥弄得好还是底下这个勉子铃弄得好?”
文慎累得不行,临了了还要被这个动作激哭一回,早上又只吃了些糕点,午膳还没吃就因药丹的效用睡了过去,眼下肚子又饿又酸,脑袋也昏胀发麻,实在不想跟虞望说话。
“不说就再来一次。”
文慎要恨死他了:“……虞子深!”
“诶,在这儿呢,叫那么大声幹嘛,我又不耳聋。”虞望没脸没皮地凑过来亲他抿紧的嘴巴,“刚刚也是,都讓你别叫了别叫了,你一点儿都不带搭理我的,只顾着自己畅快了。你要祈祷那个應照云没有擅自闯进东厢,否则要是被他听见了,你这个慎哥哥该怎么当?”
“應照云醒了?”文慎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可惜腰以下都快没知覺了,腰也疼,肚子也酸软,只手臂还有些力气,强撑着又跌进虞望怀里。
要不是虞望清楚他的为人,定会认为这又是一出变了花样的投怀送抱,但他清楚归清楚,大掌得意地搂住人,嘴里该占的便宜也是样样不落:“怎么?底下又痒了?你说你,想要了直接说就好,幹嘛这样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搞得这么复杂。”
文慎已经没余力生气了,被虞望连更过分的话都说过了,眼下这种程度好像也还好,便只濕漉漉地翻了个白眼,想骂他又怕他覺得是在夸奖他,憋了口气,没等虞望再说些有的没的,主动轉移话题:“你讓永吉端些饭食给应照云吃,他很小的时候经常挨饿,吃不饱就会到处顺东西吃。”
“你倒是了解。”
文慎腿里还裹着他的物什呢,就被他这样冷言冷语地讽刺,实在气不过,想用力绞他一下又怕惹祸上身,想扇他一巴掌又没有力气,实在没脾气了,只好抱住他精悍的腰腹,贴在他怀里,像小鸟一样微微挺起胸脯很轻地蹭了蹭他:“别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不喜欢。”
虞望心下猛地一动,也有些怔然,捧起文慎泪痕犹湿的脸,很疼惜地啄咬一口:“知道了。我这就让永吉带他去用膳,你也饿了吧?来,哥哥摸摸,哎,肚子瘪了怎么也不说?待会儿饿晕了怎么办,走,先带你去洗洗。”
文慎好喜欢被他这样亲昵地咬咬脸、摸摸肚子、揉揉腿,虞望有时候手劲真是很大,但这种时候却轻得不得了,像是怕碰坏什么特别脆弱、特别珍贵的宝贝一样,不用看他的眼睛,都能知道那里面一定盛满了难以言喻的怜惜。
文慎又有些犯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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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望给他披上中衣,挽起长发,出门叮嘱了永吉几句,回来时给他倒了杯温水,喂他喝完后才抱他去沐浴。一路上文慎都没再说什么话,进了池水,就乖乖抱住虞望的脖颈,熱雾氤氲中,那红扑扑的脸颊几欲滴血,却很配合地岔着腿,方便虞望给他清洗。他那处又肿了起来,但不怎么疼,只是轻轻一碰就犯瘙。虞望伸手兜住那红如赤桃的肿处,熱热地给他敷一会儿,本以为能让他好受些,结果却挨了好一顿夹。
“好了好了,怎么又要哭?”虞望侧首咬了咬他柔软的唇瓣,“马上就好了。待会儿带你去揽月楼吃新上的杏酪和桃渍鱼脯,你不是最爱吃鱼了吗?前两天我去帮你试过了,说是江南风味,甜口的,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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