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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子发紧:“哪里难受?”
银弈将雌兽上下打量,拂开散落的稠黑发丝。
只见琨瑜脸颊通红,乌黑濡湿的眼眸朦胧不清,显然丧失了意识。
将滚烫的身子抱在怀里,银弈心神动荡,掌心贴着那颤抖的脊背拍了拍,尝试安抚。
目光落向别处,忽然一顿,霎那间明白了琨瑜失去理智的缘由。
雪蚊。
到了蓝月雪季,严寒漫长的季候,鲜少有微小的活物生存,能度过蓝月荒雪期,或多或少都拥有特殊的力量。
雪蚊便是其中一种。
这种蚊虫状似雪花,时常混在漫天飞雪之下,很容易忽略。
雄兽大多体毛密长,可阻挡几分,减少被叮咬的机会。若体魄强壮的兽人被其叮咬,除却有些眩晕,微微发热,尚可以应对。
日子一长,逐渐适应,生出抵抗能力。
若体质虚弱的兽人,尤其是老兽人和雌兽,很有可能会昏迷,失去心智,更甚至引起血热,催动欲息。
而这种雪蚊一生只能叮咬一次,不久就会消亡。
此刻,琨瑜发髻两边细汗淋淋,一个劲地往扭动。
触手间,银弈像摸到了一条滑溜湿润,柔软无辜的小蛇,
不过须臾,雌兽的那份温暖和软滑使得他不住吞咽发干的喉咙,皮肉好闻的气息钻进他的喉管,鼻梁和眉骨滚出热汗。
手背上的筋脉暴起,明明该松开,却痴迷地贴了过去,指腹贴着两片柔软开合的唇刮弄。
琨瑜无法控制呜咽,剔透的水珠从眼尾细细淌落,银弈见安抚无效,忽然低头,慢慢将那串温热的泪珠吃进肚子里。
这一碰,喉咙溢出难以克制、愉悦的兽吼。
心魂摇荡,连日的异常顷刻间找到宣泄的口子。
银弈托起雌兽布满红云的脸慢慢吃,吃干净惹他怜惜的泪水,又从脸慢慢滑到脖子。
每一寸皮肉都被舌头照顾得细致妥当,
少年心痒难挠地抻长脖颈,更是方便银弈下嘴享受。
凛风吹响洞口落下的布帘子,灌入丝丝寒风。
银弈捧起雌兽潮/湿/炽/热的脸,指腹磋磨,抵开那两片不断张动吐气的洇红唇瓣。
“琨瑜,知道我是谁吗?”
琨瑜眼前早就充满潮热的水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他勉强维持半分清醒,环在对方肩膀的指尖微微一勾,握住男人披在肩头的落发。
银弈:“看着我。”
琨瑜口齿含糊回应,扯乱攥住的头发。
他努力睁大朦胧潮湿的眼睛,听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心想:这、这不就是银狛么?
不、不过……
银狛今天怎么蓄了头发,抱着他的动作似乎比平日温柔一点。
他咧咧嘴,笑着点头:“嗯嗯,看你了……”
秀气的眉心皱成一团,琨瑜把热乎乎的唇往对方脖子贴,慢慢啃,咬,像只觅食的小兽。
银弈喷着粗气,低声喃喃:“……我可不会忍了。”
说完,托起软成水一样的雌兽,心心念念的,屈起前身完全覆盖。
*
阿磐山以东,雾海化成道道屏障,缓缓流动,如白色深渊,吞没此地参天挺立的树海。
幽蓝色短发的兽人赤膊拎刀,照着挑选的树干劈开,往旁边撂倒,摞至半坡高,又将顽固渗透在泥地的藤蔓连根扯出,拧成一大股,紧捆砍下的木头。
银狛掂了掂,琢磨着份量应该足够,又想:做桌椅那种东西,估计交给银弈来比较稳妥。
银弈心细,巢穴里那些石器和木器打磨得挺精细的,琨瑜收到质地好的,肯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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