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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承认不就是打自己脸吗?岑林当然不愿意,狡辩:“可是我不可能一辈子不和女人讲话,不谈工作,日常生活上也会碰到吧,女服务员?还有我妈也是女人啊……你这个要求本来就没道理。”

岑林一理亏就喜欢转移矛盾,霍听太知道他了,以前他觉得岑林这样可爱,但是他现在只觉得愤怒,“你当时答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没道理?你他妈带个女人口红回来,还理直气壮和我大小声是吗?”

霍听不说脏话的,床上偶尔会说一些,每每这个时候岑林就会觉得很带劲,但是在床下,岑林就知道,霍听是真生气了。

可问题是,他真的不知道这是哪来的,“酒吧人那么多,人挤人的,不注意碰上也很正常,你有必要这样吗?”

岑林一气,话赶话就那么吐了出来,“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回来。”

霍听脸上当时跟井底的水差不多,又沉又冰,“是你要租这个房子的。”

草,又是这句。

岑林嗤了一声,“是是是,你和我在一起也是我逼你的。”他忍住了,更难听的话没说出口,他怕霍听会和他分,但是他被撂了面子,必须要找补回来,“我这几天不回来了。”岑林套上那件带着女人口红的衣服,趿着个拖鞋就走了。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霍听站在原地,牙咬的很紧。

餐桌上,有几个刚煮好的鸡蛋,没人吃了。

岑林说不回来就是真的不回来,电话信息都没有,霍听每天打开他们的聊天框很多次,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没有错。

租房之前,岑林说每天都会在房子里等他,他没做到;也是他自己说不和女人说话,结果带着女人的口红回来。

他总是觉得自己没错,从杨夏荷到刘父再到杨冬梅,他的认知告诉他他没做错,但是他的情感又在说,他错无可错。

为什么非要拿冠军?为什么一定要去音乐学院?为什么还要坚持?他这样的人凭什么谈论理想?

他是不是就应该低头,如果他低头,他们的结局会不一样吗?

霍听不知道,他还太年轻,他看不透。

只是那几天他控制不住地情绪低落,想从前的很多事,在公司被针对的时候,他比从前更加冷漠了,已经没有多余的情感分给这类小事。

晚上,他最后一个走出舞蹈室,他小时候没练过舞蹈,骨头比其他人硬多了,每天便要比别人花更多的时间练习。

经过录音室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探头过来,喊他:“你,过来,把房间扫了。”

霍听认识这张脸,经常跟在邓廉宵身后。

他太累了,不想惹麻烦,走了过去,一打开门,满屋刺鼻的二手烟味,邓廉宵坐在墙角的长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对他意味深长的笑。

满地的烟灰、纸巾还有沾着口水的瓜子壳,根本没处落脚。

霍听站在门口,打算转身去找扫把,邓廉宵喊住了他,“去哪啊。”

“拿扫帚。”

“那多麻烦啊。”邓廉宵拖长了声音,看向旁边的人,“是不是啊。”

那人明白了,怪笑起来,“是啊,你用手不就行了。”

“对对对,用手,用手好哈哈哈!”

满屋子笑开了。

霍听背对着他们,薄薄的夏衣没有办法完全遮住他的下意识反应,他的背肌崩紧了一瞬,但只有一瞬,又很快平息了。

随后,他慢慢转过身来,邓廉宵看到他一双黑色的眼,平淡无波,像一潭死水。

但邓廉宵的内心还是升起了一股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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