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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有人对我说啥媒人,恭喜啥的,风吹着我没听明白,还寻思谁家里有啥喜事儿?”谢农道,“邓大哥你快给我说道说道。”
那可发生太多事儿了,邓悯鸿捋捋胡子,心想:就说你面前这小子吧,趁你不在家,这几天几乎就没落过自己屋,留他一个可怜的老人家独守空房咯。
但这哪是能说得出口的?邓悯鸿咂巴几下嘴,瞪了眼身侧跟木头似地站着不动的“大厨”严弋:“算了,你自个儿说去。”
严弋低头:“谢叔,阿宁应当是在生我的气。”
“嘿你这臭小子!”
谢农旋即怒火中烧,在跟谢瑾宁有关之事上,他一向毫不掩饰自己的偏袒,也不问缘由,他怒眼一瞪:“是你说会好好照顾瑾宁,我才放心把他交给你的,结果你就是这样照顾的,把人气得饭都吃不下了,啊?!”
“是我的错……”
这厢,谢瑾宁正贴在门缝上往外看,瞧见严弋低眉垂眼,被他爹训得跟个孙子似的模样,实在没忍住捂着唇偷偷笑了几声。
想着反正隔这么远严弋也听不见,他干脆叉腰皱眉,压着嗓子模仿起了谢农,与他的嗓音重合。
“你自己说说,这是几次了!”
三次还是四次来着?嗯……不记得了。
“也是我家瑾宁脾气好,才每次都原谅你。”
就是就是。
“还不快去向瑾宁赔罪,要再有下次,就算是瑾宁原谅你了,我可饶不了你。”
哼哼,饶不了你。
谢瑾宁边模仿边回应,在门后演起了双簧,演完,他自己倒先笑得前仰后合。
散落的乌发随之晃摇,白玉似的脸颊浮起两团坨红,如弯月的眼眸间晶莹点点,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拭去眼尾水痕,怎料甫一抬眸,直直撞上那双幽黑瞳眸。低着头挨训的男人稍稍侧脸,与他四目相接的瞬间,眼里荡开的分明也是笑意。
严弋眨眨眼,用口型道:“还气吗?”
谢瑾宁猛地后仰,张着的唇慢慢合上了,叉腰瞪他,也做出口型:“你说呢。”
当然气了。
什么叫错在早知袖子能将手遮得严严实实不叫人看见,后悔没能早些牵他啊?!
……
说不让严弋进门,就真没让他进,谢瑾宁连洗漱都是在院里洗的。
趁严弋去倒水的功夫,他半踩着鞋哒哒哒就进了屋,把门一关,任凭严弋在门外如何敲也不理会他。
“那我走了?”
赶紧走,烦死了,明明知道他还在生气,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要给他捏腿擦脚,刚才要不是他手快拉了一把,差点就让爹看到了。
谢瑾宁暗暗腹诽,门外之人竟像是真听到了一般,不再纠缠,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
真走了啊。谢瑾宁三两步来到门缝边向外看,不过半息的功夫,院中已空无一人。
居然走得这么快。谢瑾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袖子一甩气冲冲地上了床,将枕头当成严弋好一阵摔打蹂躏,气喘吁吁地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要睡了!
谢瑾宁闭上眼平复呼吸,放松身体,试图将自己沉入梦乡。他近日都睡得不错,一夜黑甜,也再没做过乱七八糟的梦。
可半个时辰后,纤长浓睫如受惊雀羽般颤了颤,眼帘缓缓掀开,澄澈如水洗的琥珀眸底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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