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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很怪异的画面, 他受了重伤,被绑在木架上等死,唇角却仿佛在笑。
好像。
起码有四五分相似。
这个人,长得很像单阙。
川半辞不自觉朝那边走了过去。
“喂!”大龙扒着院子的篱笆门朝川半辞喊了两声,“你要去哪?”
大龙这一嗓子,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鹿临问:“怎么了?”
大龙一阵火大:“那小子又自己走出去了。”
最前面的陈岸礁面露无奈:“随他吧,有些玩家就是喜欢独来独往,算了。”
大龙一想也是,他又不是保姆,川半辞自己玩去好了:“拉倒,他几把怎么样怎么样。”
川半辞不知道那些人的对话,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此刻他的注意力,始终被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吸引着。
川半辞一步步朝木架子走去,随着走近,远处自带模糊的滤镜似乎正在慢慢消失。
原本吸引川半辞的那四五分的相似,忽然消退成一两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鼻腔。
川半辞抬起头看去,有殷红的血从男人垂落的发丝间滴落,如经久不停的小雨,一滴又一滴不停歇地溅落在脚边。
随着更加走近,最后那一两分相似也消散殆尽,除了气质,并没有多少其他方面相似。
川半辞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是他最近念叨那个人太多次了么,怎么看谁都觉得像。
不过认错人,他也没放在心上。
就在这种近距离下,开始以另一种视角观察着白衣服男人。
虽说没有那几分相似,这人本身的面部轮廓也长得相当好,天生微笑唇,是非常赏心悦目的类型。
察觉到了有人朝他靠近,男人被固定在架子上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动,微微抬起头,一双失焦的眼睛短暂地掠过川半辞,又很快继续无力地垂下头,并不期待川半辞会来做什么的样子。
男人的身体被高高吊起,双腿并拢悬空,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单薄的衣衫早已被冷汗和血液浸透,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腰腹间青紫交错的淤痕,在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川半辞的目光缓缓上移,男人被吊起的手臂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微微痉挛,突起的喉结随着艰难的呼吸上下滚动,干裂的唇间泄出几不可闻的呼吸。
非常的……性感呢。
川半辞仰着头,近距离欣赏着这个看起来十分痛苦的男人。
慢慢的,川半辞开始不满足于只是这样仰着头看,他走上前,一脚踏上了木架的底座上。
木架骤然多了一个人重量,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小幅度左右摇晃着。
被绑在上面的男人也跟摇晃起来,突如其来的失衡让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喘。
他终于不再无动于衷,诧异地往旁边看去。
这一动,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连呼吸都差点纠缠在一起。
血腥味混着苦涩的草药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浓烈到让人有些晕眩。
一滴暗红的血迹从男人额角滑落,沾在了川半辞的发间上,男人的呼吸蓦得放轻了,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川半辞一直没什么边界感,这种程度距离对川半辞来说,连亲密谈不上。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股带着铁锈味的草药气息更加浓烈地入侵鼻腔,仿佛要将他身上的气味,也全部替换成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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