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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倒也在宇文令则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但他现在喝多了呀,与平常肯定不一样,他的脚直接弹回去,伤心道:“疼……”
“马上就不疼了。”殷迟捉住他的脚踝,“不动啊,乖,我手上有镊子呢。”
宇文令则撇过脑袋,眼眶里含了眼泪,却不落下,更显可怜,他问:“为什么会这么疼呀?”
殷迟心疼坏了,俯身亲亲他的眼睛:“再忍一忍,好不好?”
亲吻的瞬间,宇文令则闭上了眼,待殷迟的脸离开,他才又睁眼,委屈地“嗯”了声,殷迟继续处理伤口,一连取出四块,就剩最后一块,是最小,却也嵌得最深的。
殷迟已经极力小心,宇文令则还是痛得抽气。
“好了,好了,你看,都取出来了。”殷迟给他看镊子上的玻璃渣,宇文令则不要看:“不看!”
有了小时候那胡搅蛮缠的撒娇劲儿。
殷迟不觉微笑,又拿起碘酒给他涂伤口,都是实实在在的伤口,又怎会不疼呢,宇文令则的眼泪一颗又一颗地掉。
“马上好。”殷迟口中不住安慰。t
宇文令则抽着鼻子,撒娇:“要亲亲。”
“好。”殷迟再俯身,这次直接吻他的嘴巴,用力“mua”了口,问他,“好点没有。”
“一个不够。”
殷迟笑出声,他也知道这只是酒精在作祟,待到宇文令则清醒过来铁定不会认账,甚至压根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但他也好喜欢。
他也常常怀疑,宇文令则对他到底有没有爱意在,以及有多少的爱意,数次反问,有时极为自信,有时又完全不敢相信。
此时,他想,起码宇文令则绝对不会讨厌他。
宇文令则仰着脑袋索吻,殷迟又连连“mua”了他几口,轻声问:“好点没有?”
宇文令则委屈闭眼:“看不到,就不疼。”
殷迟再度笑,用绷带帮他把脚掌包裹好,收拾利索之后,他又道:“以后喝酒要小心,知道吗?”
宇文令则不开心地又睁开眼睛:“你才没有资格管我!我爱喝就喝!”
“下次酒瓶再碎,再受伤,不还得疼啊?”殷迟说着,试图再将他抱到怀里哄,结果这句话又捅到马蜂窝。
本来宇文令则喝了酒就迷迷糊糊的,已经把之前的事情给忘了,这会儿全部想起来。
他抓起抱枕就砸殷迟,再抬脚去踹殷迟的腿,无疑又碰到伤口,边哭边生气道:“才不是酒瓶碎了!是咖啡杯碎了!都怪你!都怪你!你不接我电话!你故意的!狗男人!你偷我计算机!”
殷迟一听,立即按住他的手。
“你又要打我!!”
殷迟松手,宇文令则跳起来就想跑,殷迟只好再压上去,将他搂在怀里,说道:“宝宝,我手机没电了,身边没有充电的地方,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至于偷计算机,怎么回事?”
“我的计算机被你藏起来了!我今天被同学笑话!都怪你!我自己的东西,我就要写!谁还能怎么我?笨蛋!他们都是笨蛋!”说着说着,宇文令则想起更多的事,“都是因为你!你不让史官记我的事!历史上没有一点记录!我写我自己的东西都写不了!我爱怎么写论文就怎么写!那就是我自己的东西……他凭什么嘲讽我!凭什么!呜……”
宇文令则委屈极了,总之全部都怪这个狗男人。
殷迟听到这里,既高兴,因为他已经能够完全确定,宇文令则确确实实地记得以前的所有事情,只是在假装不知道。
可他也很迷糊,他轻抚着宇文令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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