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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汤药的那几分涩味透着舌尖顺进喉间,浸入胸口,他眼底晦暗,心底不安犹如千丈深崖,指尖用力,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将她紧拥在怀里。

南枝只觉唇舌间缠入一湿润,极用力地汲取口中所有,压得她喘不过气,可越推拒,唇上酥麻就越重。

好一会,陈涿终于将她松开,将脑袋埋在她肩上,低低地喘着气,眼尾泛上点点潮红,唇色艳红,裹着一层暧昧的水渍。

他拥紧她,许久不放。

——

南枝用了娄大夫的汤药后,除却头一日反应大些,之后倒也没甚明显变化,想起的也都是儿时画面,却发觉身体康健,入眠安稳,腿脚都稳健了些。

只这每日汤药不断,苦得她唇舌发麻。

正巧这几日方木的铺子开张了,在那小院门口挂了“花绣”的木匾,入院左右摆了好些精巧摆件,做出了内敛清雅的氛围,又专程请了几个手艺精巧的绣娘。若有宾客要做衣裳,便提前专定个日子,方木就会领着绣娘在院内恭候。

正是入冬,各家的姑娘夫人做新衣的好时机,以往都是到熟悉的老铺子里做衣裳,样式翻来覆去的倒也折腾不出什么新花样。

直到那日,王凝欢择婿的消息传了出去,各家姑娘自然满心惊奇,暗地遣人去问这王姑娘是得了什么失心疯,竟要招个上门女婿,左右打听了圈才知晓是那嫡子不成器,国公夫人没法子这才让王凝欢招婿承脉。

这实打实给京中姑娘家开了新见闻,竟有高门姑娘不嫁人,招婿承爵位的。这一传开,家里有不争气兄弟的或是独生姑娘都起了些心思,生出满心好奇。

王凝欢便去求国公夫人办了筵席,王国公见着王琮彻底扶不起了,隐隐对王凝欢招婿的事松了口,王夫人如今对她自是千顺百应,当即就应了。

她的筵,南枝自是座上宾。

筵上都是年纪轻些的姑娘家,说些时兴衣裳,论些京中趣事,虽心中新奇着,却没人敢直接出言询问,悄摸偷看那坐在一块的两人。

南枝面色端正,心里却极为紧张,用瓷杯掩饰着小声道:“昭音怎么还不到?”

王凝欢安抚她:“估摸是换衣裳耽误了些功夫,算着时辰,应是快了。”

……

两人嘀咕着话,有姑娘凑上前,先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而后不自觉地在她们身旁坐下,好奇道:“听闻这几日王夫人在为姑娘选婿?”

王凝欢毫不避讳道:“是看了些男子的画像,却都不大满意。”

那姑娘微微讶异:“没曾想这传言竟是真的,可——”她四下看了圈,好心提醒道:“可京中从未有过先例,若是将来王国公改换了主意,到时又如何自处?还不如早早嫁人,好歹能有个归宿。”

王凝欢微怔,眉尖皱起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好意提醒。

南枝却笑了笑道:“古往今来,帝王择储还要三挑四选呢,若是生来就砸到脑袋上的,拿着反倒没什么意思,就像那王琮,自小顺风顺水,命定爵位是他。凝欢却能生生将他的掌心物撼动,拖到自己掌心,这几日我就觉得从我那夫君手里抢来的糕点更香甜些,旁的不也是这道理吗?”

她抬手拉住王凝欢的手,冲她笑道:“再说,我相信凝欢一定能做到。”

王凝欢怔怔看她,心口泛着难言的热意,也慢慢扬起了唇角,指尖落在她温热的手背上。

那姑娘愣了瞬,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笑道:“这位就是陈夫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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