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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你。”
南枝轻嘶了声,这倒是个问题。
她哀叹了声,将这烦心事先放到一旁,换点高兴的说:“明日就是年关了,晨起后你得在榻上多等我一会,等到时候我们一道贴窗花,还有对联。”
陈涿想起了她剪得乱七八糟的,沉默了一会才点头。
因陛下悲痛太子忽然逝世,心神不宁,今年年关宫宴就此取消,而京中也不允大操大办,备些太铺张的宴席,只能简单守岁。
估摸这几日应也是没客人进府,胡闹点也无事。
南枝想着道:“我还要送几张给凝欢,她有孕了,要多送点这种有福气的物件。”说着,想到了自己与众不同的窗花,以大多寻常人的眼光肯定不能欣赏,还是不要轻易拿出比较好。
她眸光轻闪,讪笑了声道:“送人的就由你来剪,让你表现一番。”
陈涿看破不说破,他注意着脚下的路,唇角翘起道:“好,到时候以府上最心灵手巧的剪纸工南枝的名义送出去。”
南枝满意地“嗯”了声,探首亲了下他的侧颊。
铺满积雪的小道混着灰泥,濡湿黑靴和衣摆,沉稳的脚印一直蔓到了院中。
第103章 年关匈奴进犯,连丢三城
深冬一早,目光所及是少有地清亮,琉璃似的冰棱掉在地上,哐当碎成细渣,折着剔透的,晶莹的光彩,映出了正对着窗的桌前一瓶窄口的艳梅枝。
屋内静谧,两人昨日歇得迟了,此刻尚还窝成一团,远远地,能听见打扫院落,挂灯笼的细碎脚步声,又骤然响起一阵鞭炮声。
南枝迷糊地睁开了眼,探头望了眼窗外这才想起今日是年关,她伸手捏了陈涿的唇瓣,半闭着眼皮,小声道:“今日过年,起来迟了是不是不太好?”
被褥温暖,厚实棉花烘出一蓬蓬的睡意。
陈涿将人往怀里按了按,轻声道:“安心,晌午前起来就不会有人知道,再睡会吧。”得了借口,南枝这才能心安理得地躺下去,眼皮一颤就睡得沉沉。
可他却没什么困意了,心中又装着事,稍微默了会就从榻上起身,轻声换了衣裳推开房门,迎面就是一阵清寒的冬风。
四处院墙处挂好了鲜红的灯笼,丫鬟手中提着面糊和对联,踮脚站在门墙上,细致地将其贴得稳当,冷风卷着都吹不起一点边角。
屋檐廊角,处处喜色。
院落却是静悄悄的,连这样热闹又喧嚣的时节都透着股肃穆。
云团见着他出来,上前道:“公子,方才老夫人派人来说,她近来梦魇缠身,精神不济,打算彻夜守在佛堂里抄写经书,就不与公子一道过年了。”说着,从袖口拿出一封红封道:“老夫人说夫人方才嫁进府里,好不容易一家人能在这时聚聚,却又因着自己的缘故不成了,这是给夫人的压岁。”
这段时日,陈老夫人越加深居简出,尤其是赵临死后,几乎没见她从佛堂出来,底下伺候的人只能见着一盏微黄的瓷灯盏,伴着拨弄佛珠的声响,彻夜不停。
陈涿早已习以为常,只将红封收了,转身去了书房。
派去边关的人至今没有传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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