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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的是赵家的血,是陛下,是皇帝,绝不能是那等受人驱使的傀儡!”
颜明砚转首,怔然看她。
指甲细长,在手腕上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颜屺面色微冷,示意侍卫将人带出去。
柔容却死拽住他的手腕,划下了几条细长血痕,渐渐远离了他。
他顾不得手腕的疼意,怒而转首道:“父亲,我只是让你替我待阅奏折,从未将皇位交予你!”
颜屺理了理衣袖,不复往日慈父模样,轻嗤了声道:“先前我与你好声好气地说,只是不想破坏了父子情分,落个妻离子散的局面,你文不成武不就,安心做一高高在上的傀儡,为父替你做下那等繁琐事,对所有人都好。”说着,将他当成了空气般,闲庭信步般走了。
颜明砚僵站在原地,血痕凝出血珠,混在绯衣上几乎看不出,身体却是木的。
于他而言,根深蒂固的,父亲温和谦逊,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只惯爱在府中摆弄花草,又与母亲感情甚笃,从不喜那等权术,怎可能会是方才那等模样?
血淌在了地上,有小太监瞧见了,大着胆子上前,低声道:“陛下,您手腕处伤了,奴才去替您唤太医来瞧瞧。”
颜明砚有点恍惚,垂目看他,哑声道:“前几日在我身边那太监在哪?”
小太监扑通跪在了地上,声线轻颤道:“他以下犯上,已被驸马杖毙了。”
他愣了下,脑袋生出了一阵钝痛,神色间却露出一点茫然。
是梦吗?
抬手擦了下,却沾了满眼的鲜红血色。
另一边。
柔容被侍卫拉出殿后,没走一会,就在宫道碰到了沈言灯。
两相交错间,她眉眼一跳,忽地开口道:“沈大人。”
沈言灯停住脚步,转眸看她。
自新帝登基,陈涿出征后不久,他已一升再升,官阶蓦然跃居右相,换作一身深沉的绸紫官袍。
看似得道升天,可却与早先说好的大为不同。颜屺握有半数权,全力对付陈涿在朝中留下的那些残余势力,大肆安插人手,而对他翻脸不认人,单给了官阶,实权却与先帝在时一般无二。
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杀了颜屺的机会。
沈言灯看着她被侍卫管束的模样,唇角轻勾,明知故问道:“殿下唤臣作何?”
柔容沉沉看他道:“不知沈大人愿不愿意与我做个交易?”
*
离京近一个月,大军抵至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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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边关,为求早日抵达,一路几乎没怎么休整,到了边关营帐,才有能喘息一会的空隙。而这段时日,没一点消息传回来,陈涿几乎能想到某人气鼓鼓的模样,刚到边关就进了营帐,写信传回京中。
三十里一驿,急递驭马,过如飞电,除紧急军情外不得擅发。可一封信却悄悄掺在了其中,送到宫中被线人拦下,几相周转,终于递到了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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