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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起以手语道:「跟阿雁在一起久了,自然耳濡目染。」
闻堰笑骂道:“傻子,何时连油嘴滑舌都学会了?”
鸣起笑着以手语道:「都是阿雁教得好。」
闻堰:“我可没有教你这个。”
“不过也好,油腔滑调的不要紧,能讨姑娘欢心便好。”这句话闻堰说得极轻,周围过于嘈杂,鸣起没听清,疑惑地以手语道,「阿雁说什么?」
闻堰笑道:“没什么,我说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喝醉之人向来不肯承认自己醉了,鸣起却并不如此,他向来听闻堰的话,闻堰说他醉了,他便是醉了,闻堰叫他莫要喝了,他便不喝了。
待宴席散去,闻堰扶着鸣起跌跌撞撞地回了酒楼的房间,两人同时倒在床上,鸣起望着身旁的闻堰,以手语道:「阿雁,我有话,想对你说……」
闻堰笑意温柔道:“嗯,你说。”
鸣起喝醉了,已然不知何为害羞,他笑望着闻堰,以手语道:「我爱你……」
闻堰眼中殷红,沙哑道:“我也爱你。”
鸣起继续以手语道:「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我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闻堰笑着回:“嗯,我知道。”
鸣起说完那些之后,便抓起闻堰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满足地沉沉睡去。
闻堰望着他的睡颜,泪无声地从眼角划出,笑道:“傻子,我骗你的。”
“我才不爱你呢。”
“我出身世家,自小饱读诗书,十五岁为官为相,怎可能爱上一个目不识丁的乡野村夫?”
“当初选你,不过是因为你好骗。”
“你若是还有一点聪明,便应当忘了我,听到没有?……”
第19章 失踪
翌日清晨,鸣起醒来之后,幸福而慵懒地翻身将手探向床榻,想要将身侧之人拥进怀中,然而扑了个空。
他不由得睁开双眼,发现床榻之上不仅只有自己一人,就连旁边的位置摸上去都是冷的,身侧之人显然已经离开多时了。
鸣起有些茫然地坐起身,不明白大婚第二日闻堰起这么早做什么,他环顾四周,确定屋内只有自己一人之后,起身草草披上昨夜褪下的婚袍,便出了门。
走廊上遇见一名端着热水经过的店小二,鸣起以手语问那名店小二,可曾见过自己的爱人,那店小二看不懂手语,一脸的为难,鸣起只得作罢,独自将整个酒楼上上下下都寻了一遍,然而却并未寻到人。
往常闻堰出门的时候,都会事先同鸣起说一声,从未有过今日这种情况,鸣起不知闻堰去了何处,想要去酒楼外头寻,又怕闻堰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自己会着急,思虑之后,决定回到房间去等。
总归不论闻堰去了何处,最终都会回来寻他的,他只要耐心等着便是了。
这一等便等到了午时,并未等回闻堰,等到了店小二过来敲门,问鸣起可要续房费,若不续,便该是到了退房的时辰了。
闻堰还未回来,鸣起自然不肯离开,可他出门的时候未带银钱,付不起房费,只得离开酒楼,转为待在酒楼外头等。
来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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